早知道她就不去了，是她大意了，她根本就沒料到那杯紅酒有問題。
對了，那杯紅酒，有問題？
可她現在已經沒事了啊！
一想到此，初時曉瞪大了雙眼，趕緊的看向夜凝寒：
“夜凝寒，我……我的清白還在不在？”
隱隱約約的記憶告訴她，她已經逃離了林浩青的魔爪了，應該沒有毀在他手裡。
那麼，現在既然夜凝寒在這裡，那麼，她的第一次，是給了夜凝寒嗎？
初時曉想到這種可能性，忍不住的有些窘迫。
那層膜莫名其妙的就丟了，而她連那種感覺都沒有體會到，是不是太虧了一點？
男人似乎在等初時曉先開口，此刻聽到初時曉的話，這才將筆記本合上。
“初時曉！”
他的聲音冷硬，眉毛蹙起，不悅的情緒掛在了臉上。
“在……”
初時曉看著動怒的她，心虛的回應。
底氣不足。
夜凝寒見初時曉這沒出息的樣，他冷哼了一聲，“你真的那麼在乎自己的清白嗎？”
“我……”
初時曉看著夜凝寒這氣憤的模樣，她有些害怕，咬了咬牙詢問：
“那……到底還在不在嘛……”
“不在了！”
夜凝寒眼眸微冷。
“哦……”初時曉聽到這話，有些遺憾。
果然第一次說沒就沒了，丟得這樣稀裡糊塗，好虧啊！
夜凝寒見到初時曉似乎不太高興，心裡更是憋著一股氣：
“怎麼，第一次沒有給林浩青，卻給了我，讓你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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