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等到那杯新咖啡上來的時候,才說到:“他,死了。”
這個答案就算楊風平日裡再鎮定,也到底還是吃驚了。林墨白很粘來信,即便是手術後成了那種狀態,也依舊是鬧著要見來信。一個人,怎麼好端端的就走了呢?
楊風還沒有問話呢,冷情又接著說:“他前陣子自己一個人跑出去了,被打劫的時候,出了事。臉上都是傷,還被水泡的不成樣子了。”
冷情的聲音有些變味,楊風也不好再說什麼,就說了句:“節哀順變。”然後兜裡的手機就響了。臨走的時候還問要不要送冷情回去,他說不用,這才自己一個人回了公司。
冷情沒有開車,自己一個人在街上瞎晃蕩。忽然想到酒吧去喝酒,就找了一間看起來還不錯的酒吧。一般來說,酒吧白天都不開門,就算開門,也很少有顧客。
冷情進去的時候,就看到除了吧臺上的服務生,就沒有其他人了。找了個吧臺靠角的位置,給自己點了一杯酒。那人興許是覺得大白天也有人來酒吧的,有些新奇,就幫他倒了酒,然後自己在一邊擦著杯子,一邊觀察著冷清的情況。
冷情剛開始的時候,也只是慢慢的喝一點,後面可能勁頭來了,就開始給自己一個勁的灌酒,那服務生都有些懷疑自己究竟還要不要幫他倒酒了,要是到時候沒錢結賬怎麼辦?自己還不被老闆罵死?
“再來一杯。”
“先生,你不可以再喝了,現在還是白天,你要是想喝的話,等晚上再來,叫上你的朋友可以嗎?”那服務生也是秉承好意,畢竟大白天要是就喝的這麼醉,出去了,說不定就被警察當醉鬼給抓起來了。
“我酒量好著呢,再來一杯。”冷情說完這話的時候,還打了一個酒嗝,濃厚的酒味,把那服務生燻的夠嗆。
“陸,給他倒。”叫陸的服務生聽到這聲音,往後看去,就看到自家老闆,又穿的萬種風情的站在那。
“老闆,你的那個。”陸指了指木心脖頸上的紅點,明顯的是吻≈痕。木心倒也不介意的,把衣服拉的更下一點,讓陸看了個夠。木心的臉皮是怎麼樣的,陸早就見識過了,見怪不怪的,幫冷情又倒了杯酒。
木心走過去,看到眼底有些泛紅的冷情,啐了一聲:“怎麼大白天的就喝這麼多?”
“老闆?你認識他?”陸問。
木心白了一眼,說:“幹你的活去,沒事瞎打聽什麼。對了,幫我把上次剛帶回來的那杯酒拿來,我今天和他喝。”
“可是,那杯酒您原先說,是要和泓先生一起喝的。”陸提醒到。
木流覺得自己請的這人什麼都好,人好看,幹活也勤,就是有點讓人受不了,婆婆媽媽的,不像個男人。
“叫你拿就拿。”木心不耐煩,陸只好去拿了。
木心讓他把酒開啟,然後重新拿了個杯子,倒酒給冷情:“我這個可是上好的紅酒,今天便宜你了。”
冷情興許是聽到有人在和他說話,就抬頭看了眼:“木心?你怎麼在這?”然後拿過一旁的酒,一口氣就幹了,把他弄的夠嗆。
木心拍怕他的背,說到:“這酒度數高著呢,嗆死你。”然後又幫自己倒了點,細細的品起來。
木心知道來信走了的訊息,最近的事情很多。就像自己偶然得知木流走私毒品的事情,要不是警察找到他,說要詢問他一下關於木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