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白搖頭,說不要。楊風拿他沒辦法,問林墨宇難道不可以帶著嗎?林墨宇說可以是可以,只希望到時候不要嚇到他。
帶著楊風和林墨白去了房間,與其說是房間,倒不如說更像是實驗室,裡面擺放了各種治療儀器。看的就算是個正常人,也會被這陣勢嚇到。裡面的人看到林墨宇來了,都過去打招呼,有外國的,也有中國的,都是四五十歲的,在醫學上的權威。
打完招呼之後,楊風問:“這樣行嗎?”
林墨白搖頭:“不知道,小白的這種情況很少,痊癒的機率很低。先讓小白接觸一些最基本的檢查,明天才是正式的治療。你準備怎麼辦?”
“不知道,明天我陪著他就是了。公司的事情,我會讓人解決的。”
“好,但是我先宣告,這場賭局,要是輸了,賠的可是你的命。”林墨宇宣告這一點。
楊風也回答的幹脆,說:“好。”
上次楊風帶著林墨白去來信那裡的時候,來信和楊風提起過幫林墨白恢複記憶力這件事情。其實楊風一直都有這個打算,只是一直沒有下決定。
後來,從來信那裡回來那天,他就和林墨宇提了這個事情。林墨宇是不同意的,他不想讓林墨白再去冒這樣的風險。要是手術不成功,恐怕連這個白痴一樣的林墨白都會不見。
恢複到正常人的記憶能力,這種手術是一種強制性治療,需要用到很多高強度的裝置,對人體的傷害也很大。楊風一再和林墨宇協商,最後林墨宇問:“要是小白出了什麼事,你怎麼賠!”
“用我的命賠。”楊風說的很平心靜氣。
“命?”林墨宇往後倒,靠在椅背上,問到:“你以前不是覺得,小白只要醒了就好的嗎?”
“我不想這樣,要是我以後出了什麼事情,他根本就照顧不了自己,所以我想動這個手術,所以我想你幫我找到最好的醫生。”
“不用了,你要是出了事情,還有我可以照顧他,我不會拿我自己親弟弟的命去賭。”林墨宇站起身,打算讓楊風出去。
楊風依舊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看著林墨宇:“我們不可能隨時都在他的身邊,有一次,他為了找我,一個人跑出去。要不是被一個熟人看到了,我真的不敢想象他會出什麼事。”
林墨宇重新坐下,看著楊風,說:“你真敢賭。可以,我答應這件事情。但是一切安排都聽我的,還有,你的命,在小白的病沒有好之前,都歸我。”
楊風說好。其實論實力,現在的楊風完全沒法跟林墨宇比,自己的權利,財勢,人際交往,和林墨白完全沒有可比性。
萬漓生已經好幾天沒有看見過冷情了,多少有些不放心,冷情放在他這的備用鑰匙,也被冷情上次拿走了,沒有拿回來。時間久了,心裡越來越放心不下,就打算讓物業去開門。
物業也算是和萬漓生熟的了,知道他是這棟樓層的人,聽他說自己的朋友也住這,而且好像出了什麼事情,趕緊的就開了門。
推門進去的時候,客廳倒是和以前沒什麼兩樣只是沾了一層很厚的灰塵。客廳沒人,第一反應就是去樓上找人,也沒在冷情臥室見著,有些焦心,讓物業幫忙找找。
最後,還是聽到水聲,才在一樓的浴室找到了冷情,一半的身子倒在浴缸裡,還有血跡,嚇的萬漓生讓物業趕緊打120。
“小情,你別嚇我,這麼多血。”萬漓生看到旁邊的酒瓶子的時候,更是有些擔心,生怕他弄個酒精中毒什麼的,叫了半天,也不見冷情有反應。
“小情,你撐住啊,救護車馬上就來了。”萬漓生抱著他,捂他的頭,有些發燙。讓物業趕緊的,因為太急,口氣也重了不少。
那物業也擔心冷情,沒在意萬漓生那口氣,問自己還要做什麼,要不要幫忙倒點水。萬漓生沒讓,說是這個樣子,估計也張不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