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站在門口走不動道,劉夏笑著對木心說:“老闆,我說過,沒有我不能碰的人。怎麼樣?你輸了。”
木心的手緊緊握著,指甲陷進手心裡。對劉夏說到:“你死定了。”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失策,他以為,以為沒有那麼快的。他明明事先讓人看著的了,為什麼,會這樣?
“劉夏!”冷情叫著他的名字,劉夏看了冷情一眼,面色慘白。
“冷,冷情。”劉夏和冷情不熟,可以甚至說是從來沒有打過照面,可是他見識過他的助理,at,那個惡魔般的男人。
他臉上的傷就是因為冷情才得到的,幾年前他在回國探親的一次酒會上出席,偶遇冷情。那個時候,自己只是對冷情表示了一絲的不屑而已,那個助理就暗中派人動了手腳。他不明白為什麼那個助理這麼照顧冷情,可是也就是那次,他怕了冷情。不,其實是怕了冷情身邊的那個人。
“劉夏!我,一定,會,殺了你!”
“別,別打了,生哥,我錯了,生哥。”木心抱著自己的頭,蜷縮在地上。
“你錯了?我說過什麼?我那天明明讓你把人截下來的,行,你強是嗎?你以為是在你的地盤你就什麼都不用擔心是嗎?你說啊!為什麼讓他進去,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萬漓生一腳又一腳的踹下去,狠勁連木流都有些不忍心。
“我,我真的不知道的,生哥,我錯了,生哥。”
“生,夠了,再這樣下去,阿心真的會死的。”木流抱住萬漓生,看著木心,補了一腳示意一下就是。萬漓生穩定下來的時候,坐在一邊也不說話。周圍的人看了剛才的事情,也不敢隨意靠近。
冷情坐在病房外,抿著嘴不說話。at站在一邊,看著這場鬧劇。木心揉揉自己的傷口,傷的有些重,但卻沒有反駁萬漓生。還好聲好氣的過去哄著。
“滾開!”萬漓生不理他,看了冷情一眼,嘆了口氣。
林墨白坐在床邊,看著來信,指尖劃過他的臉頰,低沉著聲音:“對不起,對不起。”
來信睜大了眼睛,看著天花板,轉過頭又看了林墨白一眼,閉上了眼睛。
一週前“小白,我要去日本哦,要帶什麼東西回來給你嗎?”
“不用了,你自己好好玩,我等下去上班,不許亂吃零食,知道嗎?”林墨白收拾著自己的檔案,囑咐著。
來信撇撇嘴,問at哪裡去了。林墨白說他去上班了,自己今天不小心起晚了。小白抱著林墨白的腰身,不讓他走。
“怎麼了?又吵架了?不然今天過來我這邊做什麼?”
“沒,我想你了。”
林墨白蹲下來,看著來信,笑說:“竟然會撒謊了。”
來信忽然緊緊抱著林墨白,說:“小白,我昨晚做夢了?”
“什麼夢?”
“我夢見了爸媽,可是,我看不清他們的樣子。我還夢到了院長,前兩天孤兒院打電話過來,說院長去世了,明天是院長火化的日子。”來信說著說著,還哭了起來。
林墨白拍著他的背,說自己在呢。有自己在他身邊,一定會一直陪著他的,自己會一直保護他的。
“對不起。”林墨白出病房的時候重複了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