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什麼神經?”萬漓生拍了木流後腦勺一下。
“說!你怎麼還和那小子走那麼近,是不是想舊情複燃?”木流掐著萬漓生的脖子,萬漓生也是個狠的,直接往下踢,嚇的木流一下就跳了起來,捂住自己下面。
“你怎麼這麼狠?要是踢壞了,你怎麼辦?”
萬漓生把自己的長發一撩,擺出個千嬌百媚的姿態,說到:“那是你,和我沒關系。大不了我和小心舊情複燃就是了。”
木流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這才過去討好。
木心知道會突然斷線,一定是因為他哥的關系。人家的兄弟兩都是好的和牛皮糖一樣的,他倆偏偏就像個對頭。木心嘆了口氣,讓手下的幾個人把劉夏給截了。
劉夏和其他人正準備進房呢,沒想到會突然冒出這麼多人。
“搞什麼?不歡迎我們就算了,至於這樣嗎?”一夥人在那裡喋喋不休的叫罵,那些日本人也聽不懂,劉夏這些人就會說個“八嘎”。
木心剛出電梯,聽了這話,笑著走過去。
“劉少,這人恐怕不是你朋友吧。”
“你認識我?”劉夏顯得有些吃驚。
木心讓人把來信扶住,走到劉夏身邊:“劉少,這個人可不是你能碰的。”
劉夏是誰,世家子弟,碌碌無為,卻狂妄自大。他因為在他老子的庇佑下,即使是沒有什麼成就也沒有關系,因為家族産業一定是他的。他不認識木心,自然就不覺得他有多少分量。
“開什麼玩笑?有什麼人是我碰不得的?”
“哦?”木心怪異的笑了一下。木心和木流不同,木心是個外表魅力無限,內心鬼畜的人。木流則是把戾氣都隨時釋放出來的人,內裡卻是有柔情的人。
“那,不如劉少試試吧。”木心讓人把來信丟回到劉夏懷裡,帶著一夥人走了。
那些人有些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木心也不多說什麼,只是讓他們回到各自的崗位。木流給自己要了一杯酒,坐在酒吧最隱蔽,視線卻是最好的位置,一直盯著門口。
木心和冷情不是很熟,因為萬漓生的關系,兩人都只是匆匆打過幾次照面而已。可從萬漓生口中得知要找的人和冷情有些關系的時候,還是嚇了一下的。萬漓生向來不怎麼和聯系,但是自己的聯系方式也從未變過。
接到電話的時候,他正在收拾行李,準備過兩天回國去琉璃街看看,然後找個地方住下來。萬漓生找他幫這個忙的時候,他也只是說試試。自己人面廣,在日本認識的人自然不少。向來都是人以群分,他是怎樣的,他的朋友自然也就怎樣。
他讓大夥照看著點,看自己酒吧裡有沒有來信這個人,還給他們都發了照片。可沒有想到,好巧不巧的到了自己最近開的酒吧。
木心搖勻杯中的酒,看著門口跑進來的人,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