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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進飛雪港,馬丁跳下甲板,耳背傳來大副的抱怨聲:“奶奶個熊,那個溺死鬼又把船底啃了個大口兒。”
大副一口地道的西北方言嘀咕個不停,馬丁笑著搖了搖英俊非凡的頭部,走下木梯。飛雪港富豪如鯽,美女如雲,停港的百分之八十船隻是私人遊艇。就像地球人喜歡車震,果醬國的有錢人喜歡船震。
果醬國的百萬富翁很多,沿著飛雪港碼頭向楓火山走去,沿路人潮熙攘,大多是華服金袍的富人,只有馬丁是個窮光蛋。
十二歲時,生父死於一次出海,在伯納海域當了魚糧。母親不久改嫁,從此音訊全無,留下七個孤苦無依的小孩子,他是家中老三,每年當水手賺來的錢大半部分要給弟弟妹妹。
這天從遠海回到飄雪城,懷裡揣著一萬多果醬幣,馬丁不打算像往常一樣先回家跟那幾個小家夥吃頓飽的,而是直奔飄雪城中央區而去。
當然,才十八歲的馬丁也不是去逛窯子,踩著斜斜的舊石街道,來到一家大戶的後門,敲了敲門。
片刻後,大門開啟,一個老婆子用一對警惕懷疑的目光打量了他一眼:“你是誰?”
“我是馬丁,先前給貴府送過信的水手。”馬丁道。
“你就是那個要送老爺禮物的水手?”老婆子上下打量著他,被日光曬得棕黑的臉龐,濃密的雙眉,底下是一對星空般漆黑的眼睛,精力充沛,有著豐富的傾訴欲。臉龐猶如刀削斧砍,稜角分明。
“你跟我進來。”老婆子點點頭,再拉開一絲,把馬丁讓進門。
“跟你信上說的時間早了一天。”老婆子道。
“最後幾天突然颳起大順風,所以船早了一天靠岸。”馬丁走路深一腳淺一腳,肩膀一高一低,像是隨時準備預防摔倒,這是水手的標誌。老婆子跟真正的水手打過不少交道,他身上的這一點祛除了她心裡的疑慮。
穿過一片繁花似錦的花壇,老婆子將他引到一間客廳裡坐下,說道:“你等下,我稟告老爺。”
馬丁拘束地點點頭,這輩子從沒到過這麼氣派的地方,空氣清新安靜,跟貧民街的嘈雜骯髒,彷彿兩個世界。
牆上有一幅畫,馬丁從未見過這麼奇怪的畫,跟自己見過的畫人物、畫田野、畫大海與暴風雨的普通畫作完全不同。一張小小的圖紙內,只有一些複雜的線條,歪七扭八,亂成一團。
馬丁百無聊賴地看著,這時老婆子帶著愛絲蘿走進客廳。馬丁望著愛絲蘿,見她長得太過漂亮,於是扭過頭去,不敢逼視。
“老爺這段時間都在閉關中,這位是二小姐,你有什麼話,對她說也是一樣的。”老婆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