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說話的是吳時瑞，語氣中帶著一絲埋怨。
江稚看著眼前陣仗，有點不好意思，“我來清理身上的奶油，只是門突然被關了，我怎麼喊都沒人。”
吳時瑞還想再說什麼，收到顧衍裴的一記警告，悻悻住了嘴。
“你身上的奶油是怎麼回事？”
江稚抬頭看了眼顧衍裴，糾結要不要說。
現場的氣氛一下子僵持住。
“Jariel，我們當時在玩鬧，不小心弄到江小姐身上的。”
鄭雪柔出聲解釋。
很快，響起多聲應和。
江稚沉默，她就知道。
一件外套披在身上，熟悉的菸草味飄進鼻尖。
詫異抬頭，顧衍裴的下頜線映入眼中，突然無比的安心。
“菲菲，是嗎？”
鄭雪柔臉色很不好看，這人是不相信自己？
顧菲菲對上她哥凌厲的目光，有點心虛，但——
“道歉？”
兩個字砸來，顧菲菲愣了下。
“不要讓我再說一遍。”
大庭廣眾下被下面子，顧菲菲整個人都不好了，“憑什麼，雪柔姐剛剛都說了，我們就是在玩鬧，誰讓她待在那兒的。”
“我會讓人把你卡停了，作為這次的教訓。”
顧衍裴沒給對方開口的機會，直接一個公主抱走了出去。
車內
“菲菲被寵的過了，你這次受委屈了。”
江稚能聽出顧衍裴的無奈，畢竟對方是他親妹妹，但想到剛剛他為自己出頭的樣子，挪到他的身邊，伸手，撫平他的眉頭，“好了，再皺眉就變醜了。”
“我又沒受傷，回去洗洗就行了。”江稚不在意的說著。
“江稚。”
“嗯。”江稚偏頭，滿臉疑惑。
顧衍裴只是看著她，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許久，耳邊傳來男人的聲音，“放心，你不會白受委屈的。”
沒等江稚想明白他的話，來電話了。
母親問她什麼時候放假，江稚告訴她還有一週左右就能回家。
掛掉電話，顧衍裴聲音響起，“這麼趕？”
“過年車票不好搶，後面的早就搶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