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就這樣緩和了一些,顧衍裴收回手靠坐在沙發上。
他領口的扣子扯開兩顆,露出壯碩的胸肌和突出的鎖骨,一整個晚上江稚的運氣不太好,顧衍裴喝了酒又吃了辣椒。
作為勝利者的鄭小姐並沒有多高興,她看到顧衍裴一杯又一杯烈酒下肚,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遊戲還沒結束,她直接拿起包包,說是要回去,身體不舒服。
直到酒局散場,江稚和顧衍裴直接去了酒店,還是上次他們去過那一間。
房門關上的時候,顧衍裴已經躺在沙發上,襯衫的扣子扯開他溫柔地看向江稚,好像是喝醉了。
江稚走到他身邊,擔心地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你還好吧?”
“放心,我不愛喝酒,不代表不能喝。”
“抱歉,是我一直輸。”
顧衍裴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玩遊戲嘛,有輸有贏再正常不過。”
江稚問他:“你有胃病?”
“以前有。”
“我不知道……”
顧衍裴微微勾唇帶了一點痞氣,“你還想知道哪方面以後有的是機會。”
江稚:“……”
顧衍裴嘆了口氣,伸出長臂一撈江稚直接坐在他腿上,他身上也染了酒氣,可卻並不讓人討厭,修長的手指撥開散落在耳畔的碎髮,“鄭雪柔跟你說什麼了?”
“她叫鄭雪柔?”
“嗯。”
“她說你對女人出手很大方。”江稚只簡短地說了一句,隱去了後面的話語。
“還有什麼?”
“沒了。”
顧衍裴好像對今晚發生的事情瞭如指掌,知道江稚今天有些反常,不高興。
男人的大手在她腰間摩挲,江稚只覺得渾身緊繃,她想起來此刻自己正坐在顧衍裴的腿上,瞬間驚惶失措。
她在男人的眼裡看見了笑意,他只是笑了笑,什麼都沒做。
“真沒了?”
江稚點頭,整個人都有些僵硬,她拘謹地坐在男人的腿上,看著她稜角分明的側臉,兩人四目相對侵略的氣息慢慢靠近,帶著菸酒融合的味道並不難聞。
兩人距離越來越近,呼吸勾纏在一塊,他的手已經很自然地搭在她的肩頭,體溫升高,心跳加速,一下一下咚咚作響。
江稚只覺得頭暈也不知道是誰喝多了。
這是他們第三次接吻,她心裡數著,也不知過了多久,顧衍裴放開了她,氣息粗重,胸膛起伏,“如果你有任何不舒服,都可以拒絕。”
她說:“沒有。”
她的話還沒說完,顧衍裴的大手扣住她的後腦,直接又吻了過去,這次比剛剛更持久更深入。
房間裡安靜得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以及吞嚥的聲音。
兩個人緊緊貼在一塊,隔著薄薄的布料,江稚能感覺到顧衍裴渾身都在發熱。
她只覺得頭昏腦漲,突然胸口的束縛鬆開,她整個人緊繃得像要斷掉的皮筋,她不敢動,也不敢後撤。
薄唇慢慢跟他拉開距離,那隻手還停留在她的衣服裡,實在是存在感太強,她看到男人墨色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沉沉的慾望。
他等著江稚的反應再作決定,是繼續還是點到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