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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應該不錯吧,會不會受欺負?”林墨白還是一如既往先問這個問題,生怕來信被誰欺負了。
來信搖搖頭說:“沒有,新公司的老闆人很好。而且,我都三十歲了,小白你也不要總覺得我像是一個孩子一樣。”
林墨白聽他這麼說,倒是沒有反駁,繼續照顧林安鈞。林安鈞還小,和冷詩君相比,要被照顧的比較多,自然也有些麻煩。
“對了,前一陣子和萬漓生出去旅遊怎麼樣?好玩嗎?”林墨白隨意的找話題,來信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回他。
其實兩人都有各自的生活,還真不能像從前那樣多話題。林墨白和楊風現在的生活很安定,要說以往的那些人中,生活能過的波瀾不驚的,恐怕除了來信,大家都是一樣的吧。
當年二十出頭的樣子,還可以因為愛情義無反顧,林墨白和來信那個時候還可以處於朋友非朋友,戀人非戀人的敏感階段。總覺得那個時候的每天過的都是不一樣的,可以隨時做自己想做的事,可以義無反顧的去拼。
現在不同了,林墨白看看來信,笑著問:“阿信,以後有什麼打算,結婚嗎?”其實林墨白更想問的是,和男人還是和女人結婚。
“我暫時沒考慮那麼多,我只想小君快點長大,以後看著她結婚生子,我就滿意了。”來信這麼回答,讓林墨白無奈的說了一句:“你還真是一點都不為自己考慮啊。”
來信向來都是這樣,與其說是不為自己考慮,更不如說是對自己的未來毫無規劃。相比之下,他更隨遇而安,人生走到哪是哪吧。
“我說句不好的,放下冷情吧,早點開始新生活,對你,對孩子都好。”林墨白就算知道這是敏感話題,可也還是要提。
一個男人,沒有結過婚,還帶著別人的孩子。不說孩子是個累贅,至少為自己稍微打算一下也是好的啊。心裡還一直放不下已經走了的人,怎麼可能會有幸福。
“其實,那個,小白。”來信琢磨了一下,決定還是說了的好,“其實,我以前教書的時候,有個很特別的孩子,就是蓋寒意,你記得嗎?”
“記得,怎麼了?”
“那個,他是單親,有個父親,也就是我現在的老闆。其實,我不知道的,我去他的公司沒別的意思。可是,他後來忽然說想和我交往。我不知道,應不應該。不是說我不喜歡他,他人很好的,也很照顧我,可我是個男人,我怎麼可能再。”
“覺得男人和男人在一起不安全,還是放不下冷情?”林墨白犀利的問。
來信想了想說,大部分應該是因為冷情。說不安全,不過是為自己找的藉口罷了。他很享受蓋疏給他的溫柔,甚至語氣,身上的味道,都和冷情很像。可他沒有告訴過蓋疏這些,他覺得,這樣子對蓋疏不公平,甚至有些殘忍。
蓋疏那麼好的一個人,如果自己接受了他,無非就是成為冷情的替代品,他不想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