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學校的事情我也辦好了，那兩個小子被開除了。”木流輕輕地往他身後探去，幫他清理出裡面的髒東西。都已經幹了，結成了一塊塊的流出來。
萬漓生看了一眼，說到：“好惡心。”
木流聽了，笑著說到：“再惡心，你不也含了一晚上了。”
萬漓生白了他一眼，繼續享受著。清理了一遍以後，又把水放掉，然後重新放了一道水。萬漓生依舊是躺在裡面，像只死魚一樣的。
第二遍的時候，水已經是完全清的了。木流就開始幫他按摩，想著能讓他舒服點。可漸漸的，這按摩也變味了。
“別亂摸，我還疼著呢。”萬漓生閉著眼睛，拍開了他的手。
木流笑著，自己脫光了衣服，也坐了下去。浴缸很大，兩個人綽綽有餘，萬漓生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
“你進來幹什麼？”
“一起泡澡啊，反正等下還要沖的，一起洗就是了。”木流說的很正經的樣子，手上的動作也變得正常了，萬漓生也不管他，讓他輕點按，按舒服了就成。
木流心甘情願的幫他按著，等到時間差不多了，這才抱著人去淋浴。水一下子從頭上沖下來，把萬漓生嚇的徹底清醒了。
木流讓他站直身子，自己也抱不住啊。萬漓生聽他的話，站穩了身子，讓木流幫自己把蓮蓬頭拿下來沖，他不喜歡沖頭。
木流就按照他說的做，洗到下身的時候，木流就開始有些惡趣味了。萬漓生起先還沒有反應，只是讓他快點洗，他還想回去補個覺。
木流嘴上是應著，可卻把萬漓生下身那東西突然就含了進去，惹的萬漓生大叫一聲，腿直打顫。
“你，你幹嘛，神經病啊，快放開。”萬漓生推了一下他的頭。
因為被木流扶著腳的關系，頂在牆上，整個人也滑不下去。木流算的上是第一次幹這事，把萬漓生弄的奇怪的很。
“你別弄了，我不想。”萬漓生死命推他，到後來全身都發軟了，實在沒有力氣去推。
木流卻是越弄越起勁，最後沒兩下，就把萬漓生給弄了出來。他一鬆開，萬漓生整個人就往下滑了。
“怎麼樣，舒服嗎？”木流的嘴角還帶著點液體，萬漓生看了臉一紅，罵了他一句：“白痴！”
木流笑著，狠狠的吻了上去，連帶著口腔裡的味道，也傳給了萬漓生。最後給他洗完澡，就漱了口，才抱著他去床上。
問他還要不要睡，萬漓生卻是一點睡意都沒有了。木流就幫他找衣服，換的也無非就是裡衣和內褲之類的。外面的棉襖什麼的，自然不會換。
幫他找好了衣服，這才拿了原先的衣服，說到：“我去洗衣服，我煮飯了，你等下吃點吧，我先下去把衣服洗了。”
萬漓生點點頭，就坐在那開始穿衣服。木流把原先撿好的衣服，撈在手上，出門的時候看了他一眼，這才下樓去。萬漓生下樓的時候，木流正在幫他盛早餐。
“等下去店裡嗎？”木流問到，把碗遞給了萬漓生，又給自己盛了一碗。
萬漓生想了一下，等下去看看小孩吧，這幾天他一個人在書店，估計也悶了。木流隨便他，讓他吃完早餐，等下自己送他過去。
“對了，你等下回來記得把衣服給曬了，我今天可能會晚點回來，你記得去接兩個小孩放學。”萬漓生叮囑道。
木流就好奇了，問到：“你要去哪兒？晚回來幹什麼？”
“無聊嘛，我想多在店裡待會。對了，木心那小子，我找了他，說是真的已經在日本了，也不知道這小子在搞什麼。”萬漓生又喝了一口粥。
木流卻是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又和木心聯絡了，有些醋味。自己弟弟不像自家弟弟的，自家媳婦也是，整天和小叔來往，還瞞著他這丈夫，算什麼樣子啊。
“你幹嘛又給他打電話？”
“他不見了，我總要問問吧，難不成真的讓他自生自滅？再說了，這小子這次回來態度不是好了很多了嗎？你們兩個也早點和好，省的我整天在中間做和事老，麻煩！”萬漓生喝下最後一口粥，放在一旁，說吃飽了。
木流又給自己盛了一碗，說到：“懶得管他，那小子，幫會又不接，成天就想著在外面混，也就好在有你，要是沒有你，我看他敢不敢和我這麼犟。”
萬漓生聽了這話，卻是白了他一眼：“那幫會，不是當初你自個兒想著接的嗎？現在怎麼怪到他頭上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