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遊戲。”
餘生接完外賣關上門後一回頭就看見了不少因為櫃子被碰撞而掉落在地的東西。
餘生：“……”
“你那個尾巴，不能收起來？”
南尋依舊沒有鬆開餘生的衣襬，另外一隻手抓住了自己有點有點不受控制的尾巴尖，用一隻手將尾巴纏到自己的腰上。
“我收不回來。”
一米多長的尾巴不太能完全盤在腰上，經常還要用手扒拉上去。
餘生看著他的尾巴纏了又掉掉了又纏，掉下來的尾巴又砸在櫃子上面，櫃子晃動，上面的東西滾到了地上。
餘生：“……”
“算了，你還是拖著吧。”
將他的尾巴放回地上，她伸手牽住南尋的手，帶著他繞過一地狼藉，重新在沙發上坐下。
將外賣從袋子裡面拿出來，拆開一份遞給了南尋，“你平時在那裡面都吃的什麼？”
“那個遊戲嗎？”南尋想了想，“餓得時候就……吃草？那些草不是很好吃。”
他皺皺鼻子，有些嫌棄。
“都是資料，肯定不好吃。”餘生將那塑膠盒遞給他，“吃這個。”
“這是什麼？”
南尋嗅嗅，感覺味道還行，於是拿著筷子纏了一圈的面塞進嘴裡。
餘生看著他，雖然南尋此時變成了人形，但是他自己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拿著筷子的手指和他的尾巴都有些不太受控制。
吃過了飯，餘生讓他好好坐著別動，自己則是將這凌亂的客廳裡整理一下。
等她全部弄完，時間已經來到了晚上，外面的天色已經變得黑沉，南尋盤腿坐在沙發上，尾巴就在腳邊，很認真的看著電視。
餘生走到他的很邊坐下，將他的尾巴拿起來，“你突然變成這樣，會不會不習慣？”
“還……還好吧。”
南尋將自己的注意力從前面的電視上面收回，看向身邊抓著自己尾巴的餘生。
雖然剛開始發現自己的樣子也大變，但是在發現自己變得和她有些像後，也就沒有過多在意。
他回想起，在很久之前，他也有過類似的情況，那是他剛破殼的時候。
時間有點久了，但是他還記得該怎麼基本操控自己的四肢，最起碼他還會走路，就是有些控制不好方向而已。
“行了，去洗個澡睡覺吧。”
雖然不太清楚他在那遊戲裡面到底都是怎麼過的，但是出了遊戲，就得按照現實的辦法來過。
南尋依舊是似懂非懂的表情，被餘生帶去了衛生間。
除了那條尾巴之外，南尋頭上的角也並沒有被收起來，手臂上還有些許鱗片的存在。
餘生只是脫了他的上衣，結果就被南尋趕了出去。
“我……我學會了！我自己洗！”
南尋的一張臉漲紅，也許是因為剛剛看過那些電視對這個世界有了初步的瞭解，又或許是因為害羞。
在餘生被推出去的時候，他砰的一聲關上衛生間的門。
裡面乒乒乓乓的一陣響，半個小時後，南尋從裡面出來，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了一套，他滿臉淡定，但是耳尖卻微微泛紅。
“星星，我洗好了……”
他伸手揪著衣服下襬，纏著手指饒了一圈又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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