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餘生過來的時候原主才剛做了手術沒多久,她在家裡養了將近半個多月。
在這半個月裡,她已經完全摸清楚了這個遊戲到底該怎麼玩,並且還開了好幾次直播,一次比一次技術要好。
不過基本上她都是在單人四排在打,沒有再和什麼路人隊友一起玩。
並且她每一次直播,都只直播兩局遊戲,連著兩局打完,她絕對是一言不發的直接下播,完全沒有要和粉絲互動的意思。
不過就算是這個樣子,卻也還是有很多人吃她的技術,慕名而來,就為了看她經常性操作1vn。
現在這個賬號的粉絲已經從幾百個變成了一萬。
大部分人對於餘生這個特立獨行的主播是又愛又恨,你說她不說話吧,反倒是教的什麼意識槍法他們都能看懂。
但是你要說她這是在教學的話,她又沒有要配音解說的意思。
他們每次都只能靠著自己的理解能力去猜她這麼做的用意是什麼,這一局又要怎麼打。
因為餘生直播的方式特殊,她的直播影片被她的那些粉絲給錄下來,然後剪輯發到了各大短影片的軟體上面。
導致有越來越多的人注意到了餘生,雖然短影片軟體上的那些人關注的都是餘生的那個粉絲的賬號。
與此同時,在另外一個地方,咬著一根棒棒糖的少年一手拿著一條白色的毛巾擦著自己還有些溼漉漉的頭髮,另外一隻手上拿著一個黑色的手機。
他的身上穿著一件簡單寬鬆的斷袖,還有一條大褲衩。
隨意擦了擦自己洗過的頭髮後,他刷短影片的手莫名一頓。
看著那上面短短只有幾十秒的小影片,卻看的他一愣一愣的。
只因為那上面的遊戲人物以一種近乎是虐殺的狀態在遊戲裡面單方面的屠戮。
有時候兩支隊伍在這個人面前似乎都是不夠看的。
盛韞知道自己最近打遊戲打得似乎哪裡有一點不足,但是他一直都沒有找出來這一點。
現在似乎隱隱好像有一點懂了。
他缺少的就是這樣一種感覺!
不知道自己的頭髮是什麼時候乾的,也不知道嘴裡的糖果是什麼時候化掉的,盛韞捧著手機,嘴裡咬著棒棒糖的棍子,一眨不眨的看著手機上的畫面。
等他將那些個影片全部都認認真真看完後,已經是凌晨兩點多鐘了。
他的一雙眼睛裡面滿是血絲,還有疲憊的神色。
但是他卻並沒有睡覺,而是看著這個賬號的主介面,上面的簡介寫了影片全都是搬運,還附帶了餘生的直播賬號和連結。
只是稍微猶豫了那麼一下,盛韞就決定將那個軟體下載過來,然後按照那個賬號找到了餘生。
他很是直截了當的戳開私聊介面,給她傳送了一條訊息。
成韋:你好,我看了你的影片,你很厲害,請問我們可以一起玩兩把嗎?
盛韞在傳送完訊息後,在自己的宿舍床上翻來覆去好一段時間,都沒有收到回信。
他的雙眉死死皺在一起,視線恍然間一瞥,突然發現現在已經是半夜兩點多,一般的人幾乎都已經休息了。
他這才按耐住自己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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