洱瑞又是拼盡一十八分氣力,拔腿踢出,將那名老嫗踢出近十丈。
整個過程剛剛好,只是一息!
洱瑞看著那名老嫗,狠狠壓下噴血的沖動,單膝跪地,發髻垂下,如同冰淩般。
“多謝了!”‘朔憶’冷聲道謝,隨即大步一跨,刺向那名老嫗。
那名老嫗暴喝一聲,連連快旋鬆木柺杖,將‘朔憶’的每一招接下。
“小子!”那名老嫗漸漸不支,她雖是強大,可惜行將就木,體力自然比不上朔憶。
半刻後,那名老嫗體力不支,終是雙手一錯,‘朔憶’瞅準契機,揮手直刺,將那名老嫗的心髒刺穿。
“為……”
那名老嫗還未說罷,便涼了頭顱,雙腿一蹬,倒下死了!
‘朔憶’看著那名老嫗,有回身看著那兩名早已昏去的女子,冷笑一聲。
隨後搖搖頭,看著虛脫的洱瑞,朔憶微微一笑,“好了,沒事了。”
“那……這兩名女子……”洱瑞看著兩名女子,連連喘氣。
“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反正‘洛洙’家……我們是得罪了。”朔憶雖說並不怎麼擔心,但在江湖中,能少一個敵人就少一個敵人。
“嗯!”
……
翌日,辰時。
結束了一日的早朝,朔憶立即換了一襲常服便去向洱瑞府邸。
洱瑞身著一襲紫色長袍,肩披白色繡服,面容俊逸,實在看不出洱瑞已是而立之年。
而胡霽琚則簡單的穿了件藍色長衫,勾勒出女性完美的曲線。
朔憶尚未抵達,許多官員便得到了訊息,連忙立於府門兩側,待到朔憶下車,兩側官員立即行禮恭道:“吾皇萬歲萬萬歲!”
“平身罷!我今日只是來參加筵席的,各位盡情吃喝,不必約束。”朔憶哈哈一笑,隨即走至洱瑞身前。
“怎麼樣?還可以嗎?”朔憶看著面色尚顯蒼白的洱瑞,問道。
“還可以,只是有些沒力氣,過幾日就好了。”洱瑞指了指霽琚,使了一個眼色。
霽琚看著洱瑞,雙手攥著腰間,面容焦急。
洱瑞揮了揮手,霽琚急趨至洱瑞身側,柔問道:“……洱瑞,還可以嗎?”
“你以為呢?你都問了一晝夜,不虛弱也要被你整到虛弱了。”洱瑞哈哈大笑,惹得霽琚好不羞澀。
“朔……朔憶哥,你的位子在這裡。”霽琚臉紅了一陣,隨即看著朔憶,指了指位於中間右側的第二個座位。
因為在洱瑞府中,朔憶只能算是客人,縱使朔憶是北荊帝。
“我知道了,呆會兒紀瀝曦裕廖鵠也會來,洱瑞!多擔待!”朔憶呵呵一笑,隨後緩步走向座位。
等了大約半刻,紀瀝曦裕廖鵠三人一道走入洱瑞府,看見朔憶正在抿茶,曦裕笑喊:“朔憶哥!”
聽到喊聲,朔憶撇頭一看,揮手示意。
三人隨即走到朔憶身側,按照霽琚的指示坐到位子上。
“朔憶哥!這裡有好多大官啊!”曦裕好像第一次從鄉村來到上海北京似的,一直在大呼小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