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可以放心,我不會讓他成功的。”張瑋鑠看著荊帝,微笑道。
“什麼成功不成功,難道你懷疑朔憶會犯上作亂嗎?”荊帝看著張瑋鑠,冷聲問道。
“難道你不懷疑嗎?不要演戲了我的父親!你的心思我還不明白嗎?你要張朔憶死,而且越正常越好,越不讓人懷疑你越好!父親,你就是個小人!”張瑋鑠看著荊帝,冷聲笑道。
“你!”荊帝剛欲暴起,但被那幾十名‘琥櫸八尾軍’所散發出的煞氣震懾,不得不窩火。
“難道我說錯了嗎?你對權力的渴望還是那麼強,從年輕到老,從二十到八十,你有改過嗎?你沒有!你越來越懼怕有人來奪取你的皇位,特別是靜親王張朔憶!他的一切都超過了你,他的文學,他的品質,他的武藝,他的相貌,他的人心……你現在肯定非常懊惱為什麼不在當初就殺了他,就像你與我殺了他的母親一樣~”張瑋鑠微微彎腰,微笑著問道。
“你!”荊帝還欲辯解,但是……張瑋鑠說的話確實是自己。
“你還想辯解什麼嗎?父親,你的控制慾,你的權力欲,甚至你的色慾……我都繼承了,我才是太子的不二人選!我可以幫你把這個荊朝整理的井井有條,張朔憶算什麼,他不過是一個還沒有長大的孩子而已!父親……我,才是太子!”張瑋鑠看著荊帝,語氣不容置辯,彷彿自己就是太子,就是荊帝!
“給我一個理由!”荊帝看著張瑋鑠,他的話深深觸及他的心髒,甚至……他覺得,張瑋鑠才是真正的自己!
“我就是你!這個理由可以嗎?”張瑋鑠看著荊帝,他知道,荊帝同意了。
“我明日就下旨,冊封你為太子!不過……我有一個條件。”荊帝看著張瑋鑠,輕嘆一聲道。
“哦?我知道了,你是要我登基時殺了張朔憶吧,你不說,我也會做的,我不會再讓悔恨降臨了!”張瑋鑠看著荊帝,冷笑一聲後,消失了。
那幾十道人影也隨之消失,整個寢殿又安靜下來,門外被打暈的侍衛也恢複了神智,看著彼此,不明所以。
荊帝獨自看著窗外,低聲喃喃:“他……真的是我啊!”
……
翌日,巳時。
朔憶正在書房規劃著一日活動,竹簡上滿是筆跡。
“今天為什麼我的眼皮一直在跳?而且還是左眼?”朔憶感受著不時眨動的左眼皮,不解問道。
自己以前從來沒有如此,今日一直心神恍惚,彷彿有事要發生。
就在此時,李伯沖入書房,看著朔憶喊道:“朔憶!快去,荊帝宣佈太子人選了!”
“太子?是誰?”朔憶看著李伯,自己尚未奪嫡荊帝就宣佈太子,按照荊帝的性格,著實蹊蹺。
“我不知道,剛剛宦官來傳旨,洱瑞紀瀝與曦裕都去了!”李伯看著朔憶,心中暗急道。
朔憶沉思一會兒,起身道:“我走了,幫我準備午飯。”
李伯躬身道:“是!”
朔憶點點頭,便走出書房,走至馬廄,騎上奇裕,奔向皇宮。
大約半刻,朔憶便到了荊朝皇宮,階梯上的宦官一看見朔憶,立即喊道:“靜親王張朔憶到~”
“靜親王張朔憶到~”
“靜親王張朔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