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朔憶東伐時,沒有滅亡奧淇帝國的一大原因
奪取東域城,已經是朔憶所能夠做到的最極限的事了。
“我……不想騙你,可是……橋橫哥,我……被哥哥派去和親,所以……我必須去嫁予荊朝的王爺,可,可我不想離開你!”
看著面前梨花帶雨得女子,朔憶笑了笑,“橋橫哥知道你是誰,所以才會給予你你最想要的東西,就是自由!為了你的夢想,我買下了這座山脈;為了你的夢想,我舍棄一切;為了你的夢想,我陪你一起做起了山野村夫。你現在離開了,那麼……我也該離去了。”
“橋……橋橫哥知道我是誰?”淇牧看著朔憶,嚶嚶泣道。
“當然,嵐姨在我第一次看見你時就告訴我了,不過……我也不願意告訴你,讓你自由一次,不好嗎?”朔憶微微一笑,輕撫淇牧的青絲道。
看著面前這位俊逸得男子,淇牧不由得暗許芳心。
“橋橫哥!要不……我和你就一直在這做閑雲野鶴?不去和親了?”淇牧看著朔憶,微笑問道。
朔憶搖搖頭,微笑道:“可能嗎?好了!去吧,橋橫哥我也有些事要去辦,或許……我們會再次遇見呢?”
淇牧看著朔憶,點了點頭,盡管哥哥溺愛自己,但是和親……自己也無法躲避。
“好了,走吧!橋橫哥也有些事馬上要去辦了。”朔憶向淇牧笑笑,便徑直離去了。
淇牧看著朔憶的背影,輕嘆一聲,離去了。
……
此日,夜。
朔憶緩步走入中草棚,抬頭一看,洱瑞紀瀝曦裕三人正在談笑風生。
看到朔憶走來,洱瑞笑道:“怎麼了?喊我們來?”
朔憶走到木桌主席,盤腿坐下道:“我喊你們來,是我覺得……奪嫡的時機到了。”
“太好了!那麼……我們該如何奪嫡?朔憶哥?”曦裕看著朔憶,笑問。
“對啊!閑居了那麼久,奪嫡也是該開始了。”紀瀝微微一笑,道。
“首先,我們必須找到一個理由讓我們回去,然後發展我們的勢力,隨後……逼迫荊帝傳位於我!”朔憶點點頭,答道。
“所以……理由是我們現在首要考慮的問題。”洱瑞點點頭,隨後閉口不言,似乎在考慮回去的理由。
“不用了!我已經幫你們安排好了!”正在四人思考理由之時,一陣笑聲從草棚外傳來。
洱瑞轉頭一看,原來是好久不見得廖鵠。
廖鵠緩步走進草棚,舉著一紙詔書。
朔憶轉頭看著廖鵠,看見他手中的一紙詔書,皺眉表示不解。
“這是剛剛我截獲的詔書,上面寫明瞭要讓朔憶恢複靜親王職位,還因為自己的責任,讓薛郡王蒙羞,故,薛郡王進位為薛親王,與朔憶同位。”廖鵠將手中的詔書放在桌上,微笑道。
隨即就地盤腿坐下,絲毫沒有軍師的模樣。
朔憶看著廖鵠,疑惑得看著那紙詔書,拿起一看,果然如此。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斯事體大,朕日漸不安,今已查明,靜親王與薛郡王無罪!朕心慚愧,不願使賢王蒙羞,故,封薛郡王為親王,原府改為親王府邸,增地三千畝!庶人朔憶恢複靜親王名分,一切封賞如故!欽此~’
“這是什麼意思?之前貶我為庶人,現在又要讓我恢複原位,及諳也成了親王?”朔憶看著那封詔書,皺眉不解道。
“我都說了,是截獲的,所以自然不只這一封。”廖鵠微微一笑,又從自己腰間拿出一封信,放到朔憶身前。
朔憶瞥了廖鵠一眼,不解得拆開那封信,暗閱起來。
‘庶人朔憶,封靜親王,罪臣薛郡王,封薛親王,兩者有謀反之意,望汝趁其不備,殺死兩人,成功脫身,有重賞!’
每看一字,朔憶的手便顫抖一分,看至最後,不由得呼吸粗重得將那封信放下。
“為……為什麼!為什麼!”
朔憶不敢相信剛剛自己閱讀的那封信是自己曾經最為敬愛得爺爺親手撰寫的,朔憶覺得,自己最後的那一絲希冀,也崩塌了。
“不要想為什麼,這就是帝王家!這就是皇帝!最是無情帝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