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鵠看著朔憶,微笑著搖搖頭,“我都說了,我在爬出墳墓時,遇到他們,而當時,他只有五歲。”
隨後又使了一個眼色,那位老者立即會意,將自己的面具揭下,面具後的他,儼然是一位美男子。
“這就對了,那麼他不用他的本來面目,而用老者呢?”朔憶看著沐語,笑問。
“這個原因嗎,一個是為了遮掩耳目,便於完成任務後全身而退;還有嗎,你說他整天用這麼俊逸的面容,被女子惦記上可就不好了!”第二個理由顯然是廖鵠開玩笑,不過,朔憶倒覺得也有些道理。
“現在,這兩人是屬於你的,你想要他們怎樣都可以。”廖鵠又微微抿一口茶,微笑道。
“哦?你有什麼要求?說出來吧!”朔憶撇了廖鵠一眼,道。
“哦!為什麼你會這麼說?”廖鵠看著朔憶,眼神複雜。
“我還不知曉你嗎!你這個人只要有求於人,都會送人一些東西,然後再開口。”朔憶看著廖鵠,微微一笑。
“果然,靜親王名不虛傳,連情報都蒐集的那麼詳細。”廖鵠向朔憶一抱拳,哈哈笑道。
隨即說出自己的請求,令朔憶吃驚不已。
“你……好無聊……”
……
此日,夜。
朔憶一行人踩著屋簷,朝著皇宮的方向而去。
朔憶著一身玄衣,身後是一直保持著戰鬥姿態的‘逆鱗’。
“統領,我們去幹什麼?”被朔憶突然叫出的稽陸,看著朔憶不解道。
“幹一件危險的事。”朔憶無奈得笑道。
“哦!危險?那麼統領,您為什麼要親自去,難道這件事很有趣嗎?”稽陸看著朔憶,不解道。
朔憶跨過幾個屋簷,無奈得嘆道:“是啊!很有趣……”
大約半刻,朔憶與‘逆鱗’便到了皇宮內,此時已是戌時三刻,恰好是‘冥廊’的作息時間。
朔憶拿出一把刀,悄無聲息得走進荊帝就寢的偏殿。
窗戶因為悶熱而未關,正好給予了朔憶一行人做壞事的機會。
“你們在外面把風,一有風吹草動,就告訴我!稽陸,和我一起進去。”朔憶看著‘逆鱗’,長舒一口氣道。
“是!”
朔憶與稽陸輕輕躍入房間,荊帝睡得正酣。
朔憶拿出一把小刀,看著荊帝無奈得笑笑。
看著朔憶拿出一把刀,稽陸心中暗道:“難道統領要刺殺荊帝嗎?”
朔憶走到荊帝身旁,拿著那把小刀,朝著頭削了下去……
……
翌日,卯時。
荊帝昏昏沉沉得醒來,走到銅鏡前一看,頓時失聲咆哮:“是誰剃了我的頭發!”
與此同時,靜親王王府聽事內。
“我一想的荊帝那副模樣,痛快!痛快!”廖鵠手捧一堆白發,大笑道。
朔憶無奈得苦笑這位老頑童,昨日竟然要自己去剃了荊帝頭發!
“好無聊的人啊!”朔憶看著大笑著得廖鵠,心中無奈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