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男子微抿一口茶後,才緩緩道:“靜親王,我們三人是來助你奪取皇位的!”
聽到這句話,朔憶驚得躍起,看著那位男子道:“你知道你剛剛說的是什麼嗎!這是誅九族的大罪!”
那位男子微微一笑,“自然,否則我也不會第一次就來找你,靜親王!”
朔憶聽到男子的話,頓感不解道:“什麼叫做否則我也不會第一次來找你?”
“靜親王,你現在已經被荊帝下令禁足了。”那位男子牛頭不對馬嘴道。
“我被禁足?那麼旨意呢?”朔憶皺眉看著那位男子,問道。
“早朝是在一刻鐘前結束的,而旨意在《荊律》的規定下,會在第一時間抵達你的府邸,最多半刻鐘。”那位男子又端起那杯茶,微笑著答道。
“那又如何,今日下雨,可能傳旨之人因為雨堵住了呢?”朔憶看著那位男子淡淡道。
那位男子抿了口茶,苦笑幾聲,“這種理由,靜親王你信嗎?”
“這……”朔憶嘆了口氣,皇宮傳旨到各個王府都有他專屬的道路,任何人在任何時候都不允許透過這條路。
堵住……有些不太可能。
傳旨之人最次的也有一輛馬車,無論春秋冬夏,都可以安穩得傳旨。
因為雨……太荒唐了。
根據這兩條理由,再笨得人也會推斷出,這是故意的。
“那麼你說說看,這是為什麼?”朔憶似乎推斷出什麼事情,但不願意說出。
“現在的你,雖然已經卸任,但之前五年所做的事情是有目共睹的,你,靜親王,贏得了民心。但是,現在的荊帝老了,他越來越害怕有人奪走他的龍椅,所以,他必然會瘋狂得鏟除那些民心所向的人,而你,靜親王,不幸中標了。”那位男子看著朔憶嘆道。
朔憶詫異得看著那位男子,那位男子也看見了朔憶的神色,笑道:“你,靜親王,一代梟王!手握軍寧鐵騎兵權,用著軍寧鐵騎,打下了一個荊朝。想必任何皇帝都不願意有一位比自己強大卻有兵權的皇室成員,特別是那些從槍杆子裡奪取皇位的皇帝。”
不知何時,朔憶又坐回了自己的主席,聆聽著那位男子的話。
“荊帝已經老了,手中也沒有兵權,又是因為‘血月之象’而迫使自己不管荊朝的分裂,而最後,你,靜親王!將荊朝又重新統一,得到了許許多多老百姓的支援,外加你本就善良,在荊朝一直致力於做善事,民心,自然向你。說實話,這是非常好的,這在你以後登上皇位是極大的輔助,但是,現在的你,不是太子!”那位男子搖頭道。
“那麼……我該怎麼做呢?”朔憶嘆了口氣,問道。
“很簡單,閉門不出,專心和一些造訪的官員打好關系,利用你的軍寧鐵騎暗中積蓄兵力,準備不時之兵變。”那位男子笑道。
“我憑什麼相信你!你……是誰?”朔憶挑眉笑問。
“在下廖鵠。”那位男子起身恭道。
“廖……廖鵠!”朔憶看著那位男子驚道。
廖鵠?不是自己無意之中看見的那捲《荊帝傳》的作者嗎!
他……不是死了嗎?
“怎麼了?為什麼這麼驚慌?”廖鵠看著朔憶笑問。
“沒……沒什麼。”朔憶平複一下自己的心情,搖頭苦笑道。
朔憶看著面前這位男子,“或許……是重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