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巳時三刻?”聽到漓珊的話,朔憶心中疑惑,“什麼叫做今天的巳時三刻?難道還有昨天的?”
“你啊!睡得迷糊了吧!你不是隻是睡到了巳時三刻,而是睡到了第二天的巳時三刻!”漓珊看著面露不解得朔憶微笑答道。
“我……睡了整整一天?”朔憶指著自己驚問。
“對啊?否則我怎麼會這麼精神得站在你面前?昨天的巳時三刻我還在睡覺呢!”漓珊看著朔憶,環手微笑道。
“我還真是好睡啊!吳語詞彙,好睡可以意為嗜睡)”朔憶搖頭苦笑。
“朔憶……”漓珊環手抱著朔憶輕道。
“怎麼了?”朔憶笑問。
“我們……來吧!”
“來吧?”朔憶看著微笑著得漓珊,皺眉不解道。
正當朔憶不解之時,兀地被漓珊一把壓下,一室旖旎……
……
當朔憶再次睡醒時,已是遲暮。
窗外的夕陽光照進房間,映在朔憶的面板上,甚是美麗。
朔憶窗外有一棵百年白楊,現在因為下雪,白楊枝椏上都積了厚薄不均得雪,在夕陽的映襯下,仿若穿上一件橙紅色得薄紗。
這場雪使得帝都的每位居民都穿上了厚厚得棉衣,老人們在聚集在某一位老者的屋簷下,暢談著這場雪只有在自己幾歲時才看或者自己家裡的一些日常,中年們有孩子的,就陪著孩子玩耍,沒有孩子的,則走到一家酒家或者客棧,去點一壺熱酒,輕抿幾口,回想著自己的過去。
這一場雪,使得全帝都人的心,隨著它,變得純淨了。
朔憶拿起自己枕邊的一卷《春秋》,卷閱起來。
《春秋》,朔憶並不是很喜愛,孔夫子的一些言論朔憶更是嗤之以鼻。
什麼叫‘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難道女子在這個世上只有相夫教子,織線補衣?
朔憶倒是把這句話改成:‘唯痴者與小人難養也。’注:痴者——整日遊手好閑,不思進取,只顧眼前之人。)
女子?那又如何!女子也有女子對於一些問題有著自己獨到之處!
‘女善思變,男善伐謀!’這是朔憶在一道旨意中寫得一句,這也是歷史上第一句對於女子在一定程度上的解放。
這也就是為何朔憶會被後世的史學家們冠以‘千古一王’的緣故。
朔憶看著那抹夕陽,不知何時又睡著了。
……
翌日,辰時一刻,荊朝皇宮內。
朔憶只是穿著平常的朝服,坐在太子椅上,掃視著殿下每一位都穿著厚厚絨毛大衣的大臣,除了手腳頭部,其餘都被裹得嚴嚴實實,如若不是《荊律》有規:凡朝臣者,入朝手腳皆不可有物,只可赤裸!
估計他們早已是火爐護手都用上了。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宦官尖細的聲音在朝堂上傳蕩。
“臣有本啟奏!”一位穿著褐色絨毛大衣的中年人走出左旁佇列行禮道。
這裡補充一下,‘本’與‘事’,在上朝時,文官武將在用它們時,是有嚴格的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