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衡知已是及冠之年,我這個做爹的,去幫他張羅一樁婚事,結果,反而給別人做了嫁妝!”朔憶輕輕放下那捲《戰國策》嘆道。
“怎麼回事?難道衡知這種男子還有女子會看不上?”漓珊看著朔憶皺眉問道。
“不是這種意思,衡知若是那種花花公子,紈絝子弟,我早就把他一腳踹出靜郡王府!女子,衡知若是想要,隨時隨地就可以娶一個,但是,那些女子大多都是因為我以後肯定是荊帝,而衡知也必定是太子,希望以後自己是皇後,這種女人,要不得。我是一直按照衡知的性子來,他喜歡誰,如果我還覺得可以的話,我就去提親了,盧家盧莒就是那位衡知喜愛的女子。
我五年前去定親,五年後他竟然說他不記得!還問我有沒有什麼證據,我哪有什麼證據,所以只得回來,以後商量對策了!”朔憶仰頭嘆道。
隨後,朔憶輕輕敘述起了自己在盧家的所見所聞。
“可惡!真是豈有此理!難道我漓珊的兒子還配不上他盧家的女兒嗎!單單一個漓家都抵得上他十個盧家!何況荊帝的四世孫!”漓珊握拳吼道。
“我怎麼知道,為了一個李家而背叛漓家,皇室,我怎麼也不能在這三者中間劃上等號。”朔憶又拿起那捲《戰國策》皺眉苦思道。
“說到底,李家……是個什麼玩意兒?”漓珊歪頭冥思道。
“好像說是從羽楠郡也就是現在的雲南一帶。)過來的,似乎……會蠱術。”朔憶思考了一會,皺眉道。
“蠱術?邪門歪道!為什麼要說它?”漓珊看著朔憶,面色不屑。
“我在想,上次我去定親時,盧家人都有些不對勁,不過因為要與盧鷗鷺談定親的事,所以沒怎麼放在心上,但是,如果與蠱術掛鈎,也不是說不通。”朔憶再次放下那捲《戰國策》皺眉苦思道。
“你是說,盧家被人下蠱了?”漓珊轉身看著朔憶問道。
“如果是這樣,那還有挽回的餘地,現在,我最怕的是,盧莒也被人下蠱矇蔽了雙眼。”朔憶扶額嘆道。
“但是,我看盧鷗鷺他並不像是被人下蠱的模樣,雙目清澈,思緒敏銳,下蠱的機率很小。”朔憶又搖頭皺眉道。
“你說……盧鷗鷺是不是與李家勾結,以盧莒為代價。”漓珊轉身看著朔憶皺眉問道。
“那麼,盧家與李家,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朔憶亦轉頭看著漓珊冷道。
“我知道了,朔憶,難道你就讓衡知後悔一輩子嗎!”漓珊知道朔憶的脾氣,他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衡知是我的兒子,做爹的,我永遠不會讓兒子後悔,這是責任,也是義務。”朔憶仰頭堅定道。
“那麼,我們該做什麼?”漓珊又問。
“搶親!”
……
九月初五,也就是盧莒大婚的前一日。
朔憶少有得召集洱瑞紀瀝曦裕三人來到王府。
“怎麼了嗎?這麼早就叫我們來。”洱瑞揉揉微微水腫的眼睛道。
“對啊!朔憶哥,這次是寅時啊!”曦裕伸了一個懶腰道。
“朔憶,這次如果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我們三人會一直詛咒你的。”紀瀝看著朔憶,打了個哈欠道。
朔憶對面前的三人哭笑不得,“好了,沒事我也不願意吵醒你們三個。”
“什麼事?”洱瑞聽到朔憶的話,覺得有道理,便打了個哈欠問道。
“幫我兒子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