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只拳頭就這麼碰到了一起,兩位兄弟就這麼永不背棄彼此。
……
翌日,朔憶是在聽事裡被府裡王伯痛斥下人的吼聲吵醒的。
看著身旁孩還在呼呼大睡的漓域晰,朔憶苦笑了幾聲,想著自己同漓域晰昨晚實在是批閱奏摺批得太晚了,便與漓域晰一起合衣而睡了。
朔憶搖了搖還在酣睡的漓域晰,苦笑道:“域晰,域晰起來了!”
“好!我起來了!”漓域晰看著朔憶半夢半醒道。
漓域晰旋即起身,看著朔憶問道:“朔憶,昨天我們什麼時候睡著的?”
“我不知道,反正我知道的是,我們睡著了,就此而已。”朔憶看著漓域晰笑道。
“哦!對了,還不把奏摺送到荊帝那裡去!都快日上三竿了!”漓域晰看著朔憶肅道。
“好的!我馬上去!”朔憶連忙起身,抱起桌上的一堆奏摺,放進朔憶特地為了貯存奏摺而買的一個布袋,背上布袋,跑出了王府聽事。
“哎呦!你啊!”
……
朔憶離開聽事,走到馬廄騎上奇裕,奔向齊華殿。
半刻鐘後,朔憶到了齊華殿。
“我要見爺爺!”朔憶看著那位守衛微笑著行禮道。
“請問靜郡王,見荊帝有什麼事麼?”那位守衛笑問。
“這些奏摺需要爺爺的玉璽來蓋印,我是來讓爺爺蓋印的。”朔憶將那個布袋轉到身前,讓那位守衛檢查笑道。
“我知道了,靜郡王,我馬上去通知荊帝。”那位守衛檢查完畢,向朔憶行禮後,便進入了齊華殿。
過了一會,那位守衛出來了,看著朔憶肅道:“靜郡王,荊帝又請。”
“好!”朔憶有些訝異,沒想到以前只是將自己的布袋子收走的守衛,以及下這道旨意的荊帝,會如此的嚴肅,如此的反常。
朔憶只是微微訝異了一會,便徑直走入了齊華殿。
當朔憶走入齊華殿時,並未有向外面那樣的驚訝,“還是和原來一樣啊!”
朔憶看著雖是樸素但卻有一股其他大殿裡沒有的溫馨與自然,也是因為這樣,朔憶小時候才會在無聊的時候來這裡睡覺,或者自己一個人在小溪邊獨自的玩耍,也是因為這樣,朔憶十五歲以前,也和漓珊經常來這。
十五歲以後,因為軍寧鐵騎和靜郡王身份的種種原因,使得自己不能夠也不可以來這裡。
“好了,怎麼一到這裡,就會想起以前的回憶呢?”朔憶苦笑著喃喃。
朔憶驅散了那些煩心的事後,便走進了大殿正門。
走進正門,赫然是朔憶已經將近四年沒有見的荊帝——張曦至!
“你來了?”
“爺爺,你怎麼了?”朔憶看著似乎有些頹廢的荊帝皺眉道。
“沒什麼,生病了!自然面色不好。”荊帝看著朔憶笑道。
“哦!那就好!那麼叫我進來是為什麼?”朔憶看著荊帝笑問。
“就是和你說一聲,不要再來了,我要全心全意治病了,我不想要任何人來煩我。”
“那麼,爺爺,我以後……這奏摺怎麼辦?”朔憶看著荊帝問道。
“這你自己看著辦,我不會管,我也會下一道旨意,在我治病期間,你全權負責荊朝大小事宜。”荊帝看著朔憶肅道。
“是!爺爺!”睡朔憶行禮應道。
“好了,把奏摺給我吧!這是最後一次了!”荊帝伸出手來笑道。
“給!”朔憶把布袋放到荊帝手中道。
“嗯!你在這裡等著,我去去就來。”荊帝接過那個布袋,便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