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憶,你知道嗎?每一次你離開我,我都會度日如年,這次你只帶著軍寧鐵騎去,其他軍隊都帶著帝都的居民轉移,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敵人可有九千餘萬!你只有一十五萬軍寧鐵騎!縱使我哥哥去了,但是,我還是擔心!如果……如果你輸的話,若是以前的我,一定會殉夫的,可是……因為衡知,現在的我,不行……我求你,朔憶,讓我再懷上你的孩子吧!”漓珊看著朔憶泣道。
“好了,漓珊,我發誓,我不會離開你的好嗎?”朔憶抱起漓珊,在她耳畔輕道。
“朔憶,我是認真的,讓我懷上你的孩子好嗎?”漓珊一把推開朔憶泣道。
朔憶看著面色嚴肅的漓珊,只得苦笑幾聲,一把環住漓珊的要,走向了床邊。
……
不知不覺,已是三年。
這三年間,朔憶基本上獨攬荊朝大權,荊帝早已稱病不來朝堂。
朔憶雖未被荊帝明言是荊朝太子,但,朝堂下的諸位大臣早已把朔憶當成了下一任的荊帝。
這一天,辰時。
朔憶正在自己的靜郡王府中批閱大臣們送來的奏摺。
“靜郡王親啟,臣胡冠群,戶部侍郎也,從帝都被毀已是三載,現帝都滿目瘡痍,民心不穩,望靜郡王早做決斷!”
朔憶輕唸完此份奏摺,感慨道:“帝都”我終究不是太子,沒有太子之威,無法讓全帝都計程車兵都參與帝都重建,現在只有我現在讓軍寧鐵騎全權負責,外加域晰的漓家軍,也不過三十萬人,比起三十萬裡帝都,實在是太少了。”
“現在,我必須要去覲見爺爺,讓他下令去重建帝都了。”朔憶一合奏折,放回遠處後,便起身出了靜郡王府。
……
大約半刻鐘,朔憶便到了荊帝暫居處——齊華殿。
朔憶下馬,走到殿門前,想殿門前的守衛行禮道:“我是靜郡王張朔憶,我希望見荊帝一面。”
那位守衛看了看朔憶,淡淡道:“我知道了,我馬上去通知荊帝。”
隨即,守衛進入了齊華殿。
不一會,守衛便走出了齊華殿,不過,面色比之前不知要好多少倍。
“那個……靜郡王,荊帝說了,他現在不便見你。”那位守衛看著朔憶獻媚道。
“為什麼?爺爺他病了嗎?”朔憶看著那位守衛不解。
“嚴格來說,荊帝他是病了,不過他有一句話要給你。”那位守衛看著朔憶獻媚道。
“那好吧?哦?是什麼?”朔憶看著那位守衛笑問。
“荊帝說,你想幹什麼,你就去幹吧!我不幹涉,自然,其他人也無權幹涉。”那位守衛依舊獻媚道。
“我知道了!那麼請告訴爺爺一聲,謝謝他了。”朔憶想了一會,旋即笑道。
“我會帶到的!”那位守衛躬身行禮道。
“好!”朔憶笑著應道,旋即走到奇裕身旁,騎上去,離去了。
……
大約半刻鐘,朔憶回到了靜郡王府。
朔憶先將奇裕牽回馬廄,隨即回到了王府聽事。
又一次坐下,批閱起來那些奏摺。
不過,他在那位胡冠群的奏摺裡,用毛筆蘸硃砂後,寫下了一句:“帝都重建,本王會努力的!”
……
翌日,朔憶早早起身,穿好衣物洗漱完畢後,又在演武場舞了一個時辰。
隨後,將衡知叫起穿好衣物洗漱完畢,吃好早飯後,讓他騎著‘豫葉’去了學院。
隨後,朔憶又是來到聽事,將衡知吃完早飯後的碗筷帶到小溪邊洗完後,再將漓珊的一份早飯放在溫水裡保溫,再留下了一張紙條,說明早飯在哪,自己又是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