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誰也沒有看到,那位士兵臉上的那抹微笑。
待到聯軍快要走出峽谷,琿郡王也放鬆了自己的警惕時,琿郡王卻忽然發現,這道峽谷的盡頭,是一支軍隊,一支他們找尋了許久的軍隊——軍寧鐵騎!
此時的朔憶,口含一根綠草,道:“琿郡王,好久不見了!”
“你!你為什麼在這裡?”琿郡王看著朔憶驚問。
“哦?為什麼我就不能在這呢?難道這裡你家的?”朔憶拈下綠草,望著琿郡王笑道。
“好嘛!難道我們偉大的靜郡王張朔憶不會數數嗎?你現在就一十五萬軍寧鐵騎,而我卻有九千餘萬士兵,難道我贏不了你?”琿郡王拍手大笑道。
“哦?九千餘萬?為什麼我看見的,只是一堆屍骨呢?”朔憶大笑著想身旁計程車兵施了一個眼神,士兵立即會意,彎弓搭箭,將那泛著點點銀光的箭射向蒼天。
‘嗤~嗤~’
一陣陣冷鋒割皮之聲響起,但是,這只在琿郡王的後方響起。
琿郡王立即轉頭一望,只見一道道冷光亮起,只是在他轉頭的一瞬間,聯軍的頭尾左右翼瞬時收縮了兩成。
峽谷裡本是陰森潮濕,只有朔憶身後才透入一點點亮光,但,那冷光並未是反射那透入的點點亮光,而是,黑暗中的冥王之光!
聯軍上下人心惶惶,到處是冷鋒割皮之聲,每一次傳來這種聲音,代表了又是一位士兵死在了那道冷光之下。
琿郡王回頭望著朔憶,顫顫巍巍道:“為……為什麼?”
“為什麼?你還好意思問?算了,我就告訴你好了,稽陸!”
“在!主人,有什麼事嗎?”一位一身白衣的白淨男子恭道。
“稽陸!你們的‘逆鱗’這次辦的很好,你也來見見你的老上司。”朔憶看著他笑道。
“是!主人!”稽陸恭敬地應了聲,便走到朔憶身前,望著琿郡王。
“怎麼?是你!”琿郡王對稽陸並不陌生,稽陸在他們聯軍裡是一位萬夫長,功夫極高,加上面容清秀,深得聯軍裡一眾的郡王女兒歡喜。
自己的女兒也不例外,每次出征,自己的女兒都茶不思飯不想,日日盼著他回來。
待到每次他回來了,自己的女兒都會立即去看望他,噓寒問暖。
起先琿郡王並沒有什麼指責,只是當自己的女兒又多了一位新朋友,但是次數多了,自己就感覺不對,自己的女兒每次都往他那裡跑,成何體統?
隨後他找了稽陸與自己女兒,問了自己的女兒,也問了他。
結果,自己女兒說非他不嫁。
琿郡王一向愛女如命,聽到自己女兒這麼說,他又問了稽陸願不願意娶她。
稽陸應允了。
所以,現在站在自己面前,剛剛收割著自己聯軍的生命的,是自己的女婿。
天大的笑話!但,這笑話卻真真正正地發生在自己面前。
“你!你為什麼?”琿郡王看著稽陸吼道。
“對不起,岳父,這是主人的命令,我不能不遵從,但您放心,我對小姐是真心的,但是,只可惜我是稽陸,‘逆鱗’的創始人,我只是一條主人的狗而已,但,我很滿足。”稽陸面不改色道。
“你!這對小笏是天大的諷刺!”琿郡王望著稽陸吼道。
“對不起,我只是主人的狗,就這些。”稽陸依舊面色嚴肅道。
“稽陸!我說過多少次了!不要以我的狗自居,你是人,擁有自己權利的人!”朔憶看著稽陸斥道。
“是!主人!”稽陸轉身行禮道。
“好了,琿郡王,你已經知道了,帶走你士兵生命的是我的‘逆鱗’所為,你還有什麼問題嗎?”朔憶看著琿郡王笑問。
“就算是你的‘逆鱗’但是我還有那麼多士兵,你還是無法贏我!”琿郡王看著朔憶瘋子般的狂笑道。
“你就只覺得我只有這麼多軍隊?好了,大家出來吧!”朔憶看向周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