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走吧漓珊。”朔憶看著漓珊笑道。
“好。”
……
待到朔憶抱著衡知下車,再伸出手讓漓珊借力下車。
旋即朔憶先讓漓珊去自己的房間,自己則抱著衡知,走到了衡知的房間,將衡知輕輕的放下,再仔細地幫衡知蓋上被子。
這才走出了衡知房間。
等到朔憶走到了王府聽事,遇見了早已等候在此的洱瑞與紀瀝。
朔憶走在了自己吃飯的座位上,洱瑞與紀瀝則分坐兩旁。
“朔憶,你上次不聲不響地就走了,你什麼意思啊!”洱瑞等到朔憶坐下,兀地說了怎麼一句。
“額……上次是因為實在離家太久了,很想自己的妻兒,所以就走了。”朔憶越說越不好意思。
“哈哈,我們以前的‘戰魔’哪去了?怎麼我看見的只有一位顧家好男人呢?”洱瑞哈哈笑道。
紀瀝也附和地笑了。
“呵呵,我不是結婚生孩子了嗎!等到你們結婚生孩子的時候也會這樣的。”朔憶又笑道。
“好了,不說這個了,你們找我不止為了這個吧。”朔憶兀地肅道。
“對,朔憶!你覺得荊帝這次的旨意是什麼意思?”洱瑞看著朔憶肅道。
“我現在也”苦惱這個問題。爺爺是為什麼?放著美麗的大好河山不要,偏要回到戰國時代幹嘛!”
“我怎麼知道,但,我們在這道旨意下,是按兵不動,保持原狀,還是欲想攻其事必先利其器?”洱瑞又問。
“額……還是先按兵不動,不過,讓冶豫加緊訓練新兵,我怕會有一場硬仗要打。”朔憶嘆了口氣道。
“我知道了,我會派人通知他的。那麼我們先走了。”說罷,洱瑞與紀瀝起身告別。
朔憶將兩人送到府門前,才看著他們慢慢走遠。
……
翌日清晨,朔憶早早起來,穿好衣物後,便走到了王府聽事後的演武場上。
朔憶隨便拿了一把純金雙劍,耍了起來。
不知耍了多久,直至日上三竿,汗流浹背才止。
朔憶將那把純金雙劍放回原位,便走到聽事後的一泓清泉處褪衣洗浴。
……
半刻鐘後,朔憶起身用自己剛剛從聽事裡拿來的一條毛巾擦淨己身。
隨即穿好衣物,又走到了演武場。
朔憶這次並不怎麼想要練武,只是走到這裡時,一道靈光閃現,讓朔憶不得不停下腳步。
可演武場裡並無筆墨紙硯,所以朔憶拿起剛剛耍的那一對雙劍,走到演武場的左柱前,刻下了一句,旋即又走到右柱,再刻下一句,這才滿意的離去。
“察今論古又議今卻是無人津,唯是遙望一人為知己已足矣。”
……
這時,漓珊也已悠悠醒來,看著枕邊無人,唯是苦笑,起身穿好衣物,自己去了王府聽事。
“郡王夫人,您怎麼一個人來了,靜郡王呢?”徐伯站在門前撫須問道。
“呵呵,朔憶他啊!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裡,反正他到了飯點會自己來的,所以我就自己來了。”漓珊苦笑道。
“好吧,那麼郡王夫人,請吧。”徐伯嘆了一聲,便躬身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