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淋浴設施完備,環境也不算太糟糕,嬴政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
出來後,腳尖勾起地上的拷鏈,嬴政慢悠悠地上了回去,她望著手上的鑰匙串好一會兒,才把它放了回去掖好,順手就解開了兩人的睡穴。
拷鏈所用的鎖很原始,並沒有高科技的電子感應點。
只是這造鎖的做工也很粗糙,但僅僅是做工粗糙,技術還不錯。
“兩位大哥……”嬴政拿腳踢了踢兩人的背,“你們怎麼睡在這兒了?”
兩人被弄醒了,在睜開眼之前嬴政就把腳收了回去。
莫名其妙就睡過去的兩個倒黴蛋剛醒來臉上還有些懵:我是誰——我在哪兒——這是哪兒——
地上的潮溼漫上來的涼意讓人很快就清醒了。
黑痣哥迷濛地問嬴政:“你洗完了?”
他怎麼想不起自己是怎麼睡著的了……
另一個人提了提自己的腰帶,站了起來:“我怎麼睡過去了,不是出什麼事了吧?”
這話一出,兩人警醒了一般看向嬴政。
嬴政無辜臉,端得大方。
手鍊、腳鏈什麼的都還完好地在她身上,於是黑痣哥手拍了一下另一人的腦袋;“盡說些糊塗話!人不是好好在這兒麼,能出什麼事……”
黑痣哥完全沒懷疑到嬴政身上來,要是她使的壞,還能安生地把他倆叫醒?
這段小插曲就這麼過去了,再次經過長長的甬道時,嬴政突然想到了跟她一起來的元柳,於是試探地問了一句:“跟我一起來的人,都是這幾天上場嗎?”
黑痣哥簡單地點頭應了下,帶她回到了她所在的柵欄房。
將柵欄重新上鎖後,兩人就迅速地走了。
這次回來,原本愛搭不理的‘室友’們突然變得有點‘熱情’。
“回來了?”‘室友’一。
“傷重麼?”‘室友’二。
“還沒死?”‘室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