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靈……”嬴政咬著這兩個字。
這究竟是何方何聖?
她想起了沈非卿說的那件瞞了多年的事,難不成便是與佑靈有關?
至於令牌和聖旨,沈非卿既然都沒找她要,她就裝作不知。
但嬴政覺得並不是沈非卿忘了,而是她沒想過把東西要去。
真費解啊……
這個遊戲地圖裡的半炷香並不長,不一會兒就過去了,子初遲遲未歸,在嬴政的意料之中。
等到子初跑了一圈回來,就瞧見了自家師父正悠悠閒閒地在烤肉,宛如度假。
“你超時了。”
“師父……”子初摸摸後腦勺。
“繼續。”
“可以休息一會兒嗎?”
嬴政提了下烤肉,似笑非笑:“看來你更期待晚上的‘新花樣’。”
看她的表情,就知道這‘新花樣’比現在累個半死的程度更甚,絕對會玩死人。
子初心想:師父,這麼玩我,還是逐我出師門吧!
“師父我不累,繼續!”
“等等……”
子初瞬間止步,眼神期待:“師父?”
“把兔子放下。”
“……”
果然人的潛力都是被逼出來的,在傍晚的時候,已成汗人的子初達到合格線了。
“爆發力還不錯。”嬴政淡定地吐出根骨頭,稱讚。
“是師父教導有方。”子初習慣性謙虛。
嬴政起了身,拔出了地面上的劍,示意子初跟上她。
子初追上去:“師父,我們這是要回去了嗎?”
“回去還早,你一身髒汗,為師先帶你去沐浴。”
“哦。”子初瞥到她手裡的劍,又說,“師父以後會教我劍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