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欲繼續說那守關大將,卻被一直沉默的影十三打斷了話頭,“公子,那大個子怕是闖禍了!”
兩人順著影十三的視線看了過去,就見到李成義被一群人追在伸手,他肩上好像還扛著一個,就這麼從三人眼前跑了過去。
要不是經過他們面前,那李成義還朝他們擠眉弄眼,怕是會以為他不認識雲凌幾人。
“看樣子並不用我出手。”雲凌喝了一口那茶水,頓時苦的直皺眉頭,難怪君玉卿抿了一口後再沒有碰那茶碗。
果然不過盞茶,李成義就從另外一條巷子裡鑽了出來,將肩頭的人放在了地面上。
那是個有些瘦弱的美貌婦人,一身水綠衣裙洗的有些泛白,白皙的臉頰上五指俱全,已經開始腫脹,渾圓的杏眼中已經噙滿淚水,可見到雲凌兩人女子卻是不曾多看一眼。
“小婦人李氏,見過二位恩人。”那婦人明顯正被人追趕,見到兩人卻沒有急著求救訴冤,反倒是規規矩矩的行了禮。
“師父,她……”李成義見婦人不緊不慢,著急的開口想要求情,卻被雲凌銳利的眼神看得縮了縮脖子。
見李成義叫雲凌師父,婦人眼中驚愕也僅是一閃而過,便歸於平靜,“承蒙這位郎君出手相救,李氏拜謝大恩。”
李芸娘盈盈俯身一拜,動作流暢自然,瞧著倒有幾分大家閨秀的氣度。
“只是小婦人如今處境尷尬,怕是會連累到眾位恩人。”追趕她的人在臨山鎮有些勢力,李芸娘不想連累這些好心救她的人,平白與那錢家結了恩怨。
“李夫人可遇到了什麼難事?若不介意,可說於我們聽聽。”
原來這李氏喪夫又膝下無兒女,就被夫家大伯趕出了家門,誰想到那曾經的侄兒竟然帶人抓她,想要將她賣入煙花之地。
恰巧李成義在附近打探訊息,見有人想要強搶民女,一著急就便將人扛起跑了,結果就有了剛剛那被人追趕的一幕。
雲凌聽罷,摸了摸自己的臉,心中有些無奈,如此狗血的事情,怎麼老是被她碰到,難道她是個事故體質?
倒是沉默良久的君玉卿先開了口,問道,“你的夫君可是姓錢?”
“小婦人夫君確是姓錢,單名一個卓字。公子可是認識我家夫君?”李芸娘疑惑的看了眼那白衣公子,便又低頭盯著兩人腳下的地面。
她觀那公子氣度華貴,怕是出身大家,她夫君雖是友人很多,卻不曾聽他提過出身大家之人,也不知這公子如何知道她家夫君。
錢卓此人他有些印象,延慶十二年秋天,因發覺北疆異動,上報給元將軍,因此鎮北軍擊敗了北疆的偷襲,錢家因此成了北方的新貴。
直到延慶十八年,這錢家也一直是北部的世家,現在不知為何,錢卓此人卻早早失了性命,到底是哪裡出了錯?
君玉卿看著身側那疑惑的人,心頭有些發緊,若是這一切變得與當年不同,那昆吾是否還會如從前一樣,隨他前去烈風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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