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懟完鴻鈞，天殘又開始誇了。
“羅睺想要魔族，匯聚氣運，證道混元，但是結果，卻被鴻鈞摘了果子。羅睺的失敗，鴻鈞的成功，才讓無數當初的種群大能之輩們，紛紛黯然隱退。”
“為何？”羅煜問道。
他為自己的同宗鳴不平，明明一個魔祖，一個道祖，只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的劇情罷了。
這與誰更天才一些有什麼關聯嗎？
天殘搖搖頭，語氣悲憫，緩緩道“嗚呼哀哉！大道可期伸手觸，匯聚氣運因果生。不修德來不修道，梟雄霸主也惘然！”
這是一首打油詩，羅煜倒是聽懂了。
魔祖羅睺也是修的匯聚氣運之道，結果還是失敗了。
他倒是沒有什麼感觸。
畢竟看洪荒小說看的實在太多了，認為他們退出洪荒歷史的舞臺，也算正常。
“這裡面，與氣運，還有人族有著什麼聯絡嗎？”
天殘道“你道是三族，魔族為何建立？還是因為一個‘人’！
只是，人族因果太大，無法強取豪奪，只能行那偷樑換柱之法門，以三族、魔族之名，行匯聚因果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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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在當時，是洪荒最為正統的證道之路了。”
羅煜想了想道“巫妖兩族？”
“是又不是。”天殘點頭又搖頭道“現如今的妖族，有著氣運之道，賊心不死，亦有東王建立起來的仙盟，雖說不是種群匯聚氣運之道，但也有氣運之道的影子。但是巫族，卻不是，他們沒有神魂，亦沒有元神，意志與肉身相合，感悟不到氣運凝聚，雖是歪打正著，但是卻無法匯聚氣運為己用，更不用說，匯聚氣運以證道了。”
“那氣運之道從什麼地方出來的？”羅煜聽的很盡興。
這些東西，就跟故事匯一樣，聽著很有意思的。
“氣運嗎……自古便有了吧。”
天殘想了想後才說道“吾出世於兇獸時代之末期，三族還未徹底崛起之時，所知的不多，但那時便有氣運之說了。”
羅煜有些懵，下意識的問道“小說上不是說，開天之初，天道不出的嗎……”
“什麼小說？”天殘疑惑道。
“哦，咳咳，沒什麼，就是……就是一些小道訊息。”羅煜輕咳了兩聲，轉移了話題“前輩繼續說。”
小說不可信啊，有的小說還說是天道算計盤古的呢。
天殘不疑有他，繼續說道“開天之初，有三千先天神靈降世，梳理天地，凝聚地脈。
三千先天神祗，人數雖少，但卻佔據遠古九成氣運，能力大，氣運強，對天地有著大功德在身。
但，天地賜予的氣運，功德，最終還是要還回去的，最終三千神靈，紛紛以身化道，補全了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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