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是到了酒店,慕南傾和傅陌琛也都梳洗整理了一番,晚餐就用訂餐解決了。
“傅先生,今天怎麼會來安城?”傅陌琛身上只裹著浴巾,露出大片的胸膛,頭髮上還滴著水,整個人都充滿剛洗完澡的清新模樣。
傅陌琛一邊擦著頭,一邊走到慕南傾的身邊自然地坐在慕南傾的身邊,看著她略顯疑惑的眼眸,忍不住地揉了揉慕南傾的頭髮,她剛剛洗過的頭髮很軟,很香,手感極佳:“來見傾傾。”
此時的傅陌琛已經完全褪去當時的衝動和魯莽,已然與平日的沉穩紳士一般無二。
慕南傾是不敢相信的,即使有這種可能性,但她想這種可能是微乎其微的,慕南傾便笑道:“傅先生也是怪會哄人的,”
這話一說,傅陌琛原本溫和平淡的眸子便無法波瀾不驚了,他無法描述心裡的感覺,大概就是心涼吧,傅先生這三個字異常地扎耳。傅陌琛有些惱火道:“剛剛還叫名字,現在就生分了?”
傅陌琛與慕南傾坐著的距離極近,傅陌琛盯著慕南傾就連她頭髮絲的閃動都看的一清二楚。
慕南傾便嘟囔道:“平常不也是這樣叫嘛!”倒像是傅陌琛給了她好多委屈受。
罷了罷了,不就是個稱呼而已。
傅陌琛也傲嬌地逞強賭氣道:“來安城談點生意,很快順利解決了,正好傾傾在這兒,便想來接你下班吃飯了。”
慕南傾點點頭,她想想也該是這樣的。
可心裡卻有些許落寞。
慕南傾低著頭,傅陌琛頭髮上的水滴就落在她肩頭,一滴兩滴,有些涼。
傅陌琛的喉結微動,看著慕南傾潔白的脖頸似乎會說話,對他而言,對慕南傾色慾燻心是一件太過常見的事了。
他忍不住靠近慕南傾,當溼溼的觸感觸上慕南傾的脖頸,慕南傾忍不住瑟縮了,她轉頭只看得見傅陌琛黑黑的頭頂。
好癢,太癢,她本就是一個怕癢的人。
她掙扎道:“傅陌琛,你幹什麼?”
平時他們魚水之歡的時候也沒見的傅陌琛這麼喜歡玩弄她的脖頸啊,更何況傅陌琛溼溼的頭髮一直在她的面板上騷動。
傅陌琛還是有些生氣的,生自己的氣,並不太想回答慕南傾的問題,只是一個勁兒地自嗨自樂,一個轉身,就把慕南傾壓在了身下。
可慕南傾的心情平復的並不快,她現在還有些沉浸在之前鬧哄哄的場面中。雖然說她知道不值得,更何況她也知道狗仔娛樂輿論就是這樣。可言語有時是殺人的武器,而想象才誅心。
她所傷感的不過是念及舊人和往日。她的年紀青春正好,明明是應該快樂奔騰的年華,應該有草長鶯飛和清風明月,可是她的故事卻如上年紀的老人,提及便是從前。
她看著傅陌琛的臉,這張英俊精緻的臉就是在提醒她她的過往,就是從前的證據啊。他對她做著肌膚之親,可想到種種,那種身體的排斥和抗拒就越來越明顯,在教唆著她反抗吧,拒絕吧!
慕南傾的眼神黑黝黝的,但卻有些空洞。
直到肌膚與空氣親密接觸產生了顫慄起來了一個個小小疙瘩。
慕南傾才猛然反應過來現在進行到了哪一步。
當傅陌琛的手向上摸,想拔下最後一層屏障時,慕南傾說話了,略帶沙啞的嗓音道:“傅陌琛,今天,不要,好不好?”
幾乎是乞求了,語氣低微。
傅陌琛看向慕南傾,那一雙微紅的好像會說話的眼睛,才反應過來,慕南傾這次在他動作的時候,沒有說一句話,都是他在一個勁兒得搗鼓。
可慕南傾的身體確實是有反應的。
傅陌琛的手還在小幅度的動作,但他挪了挪上半身,輕輕啄了啄慕南傾的嘴,又吻了吻她的臉道:“可傾傾的身體很享受不是嗎?”
他的聲音足以具備蠱惑人心的魔力。
確實,慕南傾無法辯駁,她的身體對傅陌琛即將是言聽計從了,在她不知不覺中都可以被傅陌琛調教到服服帖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