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傅陌琛的到來時不被狗仔們察覺得,傅陌琛撥開擋在他前面的人群,狗仔們沒有防備更何況傅陌琛好歹也是有一身本事的練家子,很順利就開闢了一條道路,傅陌琛因為怒火動手是好不留情的,被推開的人猶如蝴蝶效應引發了些許連環效果,被推開的狗仔是想大罵出口的,可是看見傅陌琛一身凜然完全無視他們的模樣,卻是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
不知不覺就被傅陌琛開闢了一條道路和一小塊空地,有眼界的人都默默向外退了一小步,傅陌琛蹲下,慕南傾抬頭的時候就看見傅陌琛一片柔情的眼瞳,這一刻傅陌琛的身上好像有光輝一般,這樣的傅陌琛太過迷人,慕南傾訥訥道:“傅陌琛?”
她的聲音柔柔的,帶著一點意外,一點驚喜,一點慶幸,一點憂傷。
“寶寶,我來了。”傅陌琛摸了摸慕南傾的腦袋,看著她的眼睛說。
這是慕南傾第一次聽見傅陌琛這樣叫她,可總感覺這好像不是第一次了,可這一刻慕南傾已經不願意多想細想了,他的一句話柔柔的輕輕地,可是好像卻有直擊人心的力量,叫慕南傾防不勝防。
傅陌琛以公主抱的姿態輕而易舉地抱起了慕南傾,準備把她放在自己的車上。
有不死心的狗仔還想追問什麼卻又對傅陌琛有著莫名奇妙的畏懼,便追著慕南傾道:“慕小姐,這就是你的情夫嗎?還是金主?”
“這位先生,可以說兩句嗎?”
“這位先生,你難道不介意慕南傾之前的風流韻事嗎?”
“這位先生,你難道不知道慕南傾的情史豐富嗎?”
“這位先生,慕南傾是用何種手段和你在一起的?”
狗仔的逼問毫無水平,但總有共同點就是對慕南傾的鄙夷。傅陌琛的眉頭緊蹙,可慕南傾卻是一臉淡然的,好像她靠著傅陌琛溫暖的胸膛瞬間就無所畏懼了。
傅陌琛把慕南傾放置在車後座上,就看見了慕南傾手臂上的破損,有細細的血絲,傅陌琛瓷白的肌膚上卻有了斑駁,突兀又讓他心痛,細細摩挲:“疼嗎?”
人呢,總是一個人的時候最堅強,被傅陌琛這樣一問,好像所有的委屈就直線上漲,心裡澀澀的,本來是毫無淚意的,可突然之間,就紅了眼眶:“疼~”
亮晶晶水潤潤的眸子。
“還有傷了的地方嗎?”傅陌琛又揉了揉慕南傾的頭髮。
“唔,不知道。”那就是有了,怎麼可能沒有呢?傅陌琛輕輕吻了吻慕南傾的額頭,對綿綿道:“好好照顧她。”綿綿本來就心存愧疚,不安地要命,此刻是忙不迭的點點頭。
狗仔看這兩人對他們的存在視而不見還當眾調情,可是拍了許多的照片。
看著這些醜惡的嘴臉,傅陌琛已經好久沒有這麼生氣過了。
他脫下考究的西裝扔給聶耿,扯了扯限制住他的領帶和衣釦,露出一小截精壯的胸膛。笑著對拿著話筒攝像機呢狗仔道:“好玩嗎?”
狗仔們不敢回話了,只聽得傅陌琛輕嗤一聲。
接下來的動作迅捷剛猛到讓人不敢置信,傅陌琛奪過最近一位的攝像機猛的砸到地上,力氣太大,支離破碎,一個攝影機是一個攝像師的命啊:“你不要欺人太甚了!這是法治社會!”狗仔怒吼。
傅陌琛嗤笑道:“呵!法治社會?你們也知道什麼是法治社會?我就讓你們看看什麼是法制社會!”
言罷,拳頭直接擊向了那位罵人的狗仔,力道太大,直接把他的臉打的撇向另一邊。
有人罵到:“你這樣會受法律的制裁的,報警,報警!”傅陌琛為他們的幼稚覺得可笑,可手上腿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
這些人也算是看出來了,傅陌琛是不會罷休的,故而也沒有顧忌了和傅陌琛扭打起來。
那位喊著報警的同志還沒有來得及撥號就被傅陌琛踹到在地。傅陌琛是誰?
從小接受的就是最頂尖的教育,面對的敵人是深不可測的,要求就是要什麼能力面面俱備,打起這些狗仔就和虐菜一樣毫無懸念,是單方面的凌虐!
這些人一起進攻也傷不了傅陌琛分毫,聶耿守在車前以防有人來暗襲慕南傾,可惜想來的人在來的路上就被傅陌琛打趴下了。
那些尖酸刻薄的女子都跑了,當然是在丟下她們的裝置後。傅陌琛打的大汗淋漓的瘋狂,他要傷慕南傾的必須百倍奉還。
慕南傾從來沒有見過傅陌琛這幅模樣,打起架來也是如此颯爽,好像沒有什麼可以阻擋他。
而現在,他是為了她,她知道的,要對付這些人,傅陌琛本不必如此的,他一個命令,這些人不就會受到不可估量的排擠和麵臨各方面的災難,如今的他的舉動一點也不像一個歷經沙場城府極深的成功人士。
就像高中初中的熱血青年。
張旭和裴玉兒趕過來的時候就看見傅陌琛打入的模樣,一招一式極狠,毫不留情,這一股很勁如同地獄修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