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壽宴,慕南傾還是很有分寸地穿了一件藍色的禮服,放棄了一向鍾愛的黑色,雖然,她挺想穿著一身黑進入秦家的,可冤有頭債有主,秦家家主秦漠與她而言不過是個陌生人,這樣不禮貌的事,她還是幹不出來的。
藍色本就顯白,更何況慕南傾本就白的發亮,看上去就是貴氣極了。禮服還是shining的,低調奢華卻又不失調皮,一字肩,蝴蝶肩帶。傅陌琛則是一如既往的黑色西裝西褲,他去哪裡好像都是這樣的打扮,但都出不了差錯。配上他一向喜歡帶著的金絲邊框眼鏡,商務,精明,卻又有種貴家公子的氣派,
秦家家大業大,家主的大壽是大操大辦的,來的都是各界名流。秦家身份不一般,向來家主都很少參與外界的宴會,畢竟,也沒有多少是請得起人家的。而每年秦家都會舉辦幾次大宴,一般一年只有一到兩次。也算是秦家對外界的聯絡,也可以說是示威。
各大家族都不會失約,畢竟,宴會,秦家的宴會,處處都是機遇,遍地生金,有些家族甚至把這當做是給孩子選擇配偶的場所,中上層的家族都以自己可以參加秦家的宴會為榮。
宴會的地點是秦家大宅,這個地方一年也就這麼一兩次是對外開放的,有傳言道這裡也不過是秦家招待外客的場所,真正的秦家恐怕根本沒有示眾過。
紅毯鋪的很寬很長,一輛輛保養精良的豪車絡繹不絕,大宅燈火通明,噴泉燈火閃爍,保安保鏢排排站立,氣勢洶洶。
傅陌琛的豪車自然是不遜色於這裡的任何一輛,而明眼人也都看得出來這是傅陌琛的車,傅陌琛這樣獨裁霸道的日,雖然自己的車看著是足夠低調的,但他最經常開的也必然是好的,自然是不允許除他以外的人擁有,而造型之類的,雖然看起來好像與大眾名流的每每不同,可是一旦放在一塊兒對比,那差距就顯而易見了。
秦家對待傅陌琛,雖然不必要恭恭敬敬,更不需要討好,但好歹是尊重,看中與欣賞的,自然有專門的接待人員。
齊木恭敬地對傅陌琛道:“傅先生,到秦家了。”
傅陌琛微微點頭,待齊木揮手示意,就有接待拉開了傅陌琛的車門,恭敬地做出了請下車的動作。另一邊的接待正想去拉開慕南傾那旁的車門,卻被齊木給眼明手快地截斷了。
慕南傾還疑惑這差別待遇,就沒有人給她開車門的嗎?
此時,傅陌琛緩緩踱步而至慕南傾那一側的車門前,替她拉開車門,將手掌遞給慕南傾,微微彎腰,紳士至極。
慕南傾也不彆扭,只覺得傅陌琛的禮數的周到,形象的塑造和維護做的都很不錯。
傅陌琛參加這種宴會向來是不帶女伴的,除卻上次,這是第二次。
然而,殷徹的婚禮雖然說說大操大辦,規模也不小,算得上是許多女生心裡的夢想婚禮了,可惜,與秦家宴會比起來,不過是小巫見大巫。
而傅陌琛在哪裡都是聚光體,自然有許多好奇的目光。
慕南傾將她的纖纖玉手交付於傅陌琛的手掌,藉著他的力,緩緩出車。
自然而然地挽著傅陌琛的臂彎,腰桿挺的筆直卻也不僵硬,看上去是美豔到太過登對了。
引得堂內議論紛紛。自然還是那過於複雜過於多樣的目光。
當他兩進入宴堂,不過是一會會兒,秦蘇恩便端著酒杯過來的。
這是必然會遇見的,慕南傾知道這點事實,所以只當做是個過客。不言語,不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