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傾約會,一定是掐住那個點到的,而他們則是早到五分鐘。
她也和他們說過,按著時間就行,每次都讓人等怪不好意思。
可他們每每點頭,下次卻半分不改。
啊絕說,可以有一個等的人也是件快樂的事。
慕南傾像少年揮手致意。
她的少年,滿目柔光,眉眼彎彎,任時光荏苒,他對她的笑從未失去過一分純粹。
十八的年紀,充滿可能,但隱隱有了大人模樣。
風至已經定下桌位,點了她吃火鍋必備的可樂。
紅油鍋,頂辣的那種。
在她的帶領下,一大家子人都學會了吃辣。
“菜就啊傾自己點嘍。”
“好啊!”
和風至一起,就不由自主舒心。
“服務員,點單,油條,藕,土豆,腐竹,金針菇,生菜,菠菜,牛肉,羊肉,薯粉……”
看著風至和服務員交流著慕南傾打勾的菜式。
心裡如泉水淌過,叮叮咚咚。
“也不知道以後誰有福氣成為我們啊至的女朋友呢!”
細心體貼,滿目溫柔,迷人神顏,有時也霸道固執。
“啊傾,你又開玩笑了。”
“哪有啊,我們家啊至,這麼優秀。”
“啊傾,我們說過我們三個人要永遠永遠在一起,我對外人不感興趣,也不喜歡有人插足我們三個!”
她的啊至,在有的事情上就是這麼偏執。
他覺得他只要啊絕和啊傾就夠了。
他的世界,狹小又廣大。
他的生命非定數,他的世界異常人。
她又怎麼敢,怎麼敢告訴啊至,他們三個人一直在一起好像有點難,至少現在,很難。
“啊傾,你怎麼了?”
慕南傾流露的哀傷逃不過風至的眼睛。
“沒什麼,就是被辣到了。”
“啊傾,多吃點菜,我們好久沒有一起吃火鍋了。”
以往三個人的火鍋堪比十個人的熱鬧。
“是啊!”
“啊傾,你也別太急了,又沒有人和你搶。”
“啊至,啊傾……”
“怎麼了?”全是關切。
“如今身不由己。”
“我知道。”
“我們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