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報的仇,是血仇,滅族的血海深仇,是上輩子司馬家對南宮家做出的那不共戴天之仇!
南宮嘯月冷漠的看著如死狗般癱在地上的司馬青衫,“你和司馬空司馬顯不是表親嗎?我能廢他們兩個,今天同樣也能廢了你!”
說完,南宮嘯月一腳踢在了司馬青衫的小腹位置,一道沉悶的爆裂聲想起,所有人都怔大了眼睛。
那不是肚子被踢爆的聲音,而是玄海被踢爆的爆炸聲,從司馬青衫的體內發出,南宮嘯月這一腳下去,算是徹底絕了司馬青衫這一輩子。
要知道,廢玄海這種事情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這必須對玄海構造無比了解,而且對玄力的運用達到極高的地步,不然根本做不到。
四肢被廢掉,若是有天才地寶還可以重生,找不到這等逆天的寶物也可以移植假肢,例如妖獸的手腳之類的。
可南宮嘯跳躍這一腳下去,直接廢掉了他的玄海,這算是徹底斷絕了司馬青衫的修玄之路。再加上手腳盡失,從此作為一個普通人活下去都不再有可能。
“噗通!”一聲,司馬青衫如同一個破麻袋般落下擂臺,因為嘴巴被封住,他根本無法發出任何痛苦的聲音,南宮嘯月連絕望的吶喊這個權利都沒有給與他。
司馬家的人看著滾落在眼前的司馬青衫,無神的雙瞳一片灰暗,不再有任何的色彩,發不出聲音的司馬青衫,只有眼角那兩行淚水,向人們無聲的訴說著他那無比絕望的內心。
“南宮嘯月...”司馬長空發出一聲怒吼,“你...簡直就是一個惡魔,居然做出這等妖獸魔鬼般的行徑!”
南宮嘯月嗤笑一聲,“司馬長空,別給你自己臉上貼金了,你做過殘忍行徑,何止我的千千萬萬倍!”
“大膽,竟然敢直呼我父親的名諱!”
南宮嘯月眼神一瞥,看見一個神色俊朗的青年,“你是哪根蔥?”
青年縱身一躍跳上擂臺,憤然道:“我乃司馬風,要與你立生死狀!”
“生死狀?”南宮嘯月眉頭一挑,略帶興趣說,“你確定?”
司馬風一臉憤然與決然,正氣凜然般說:“你如此殘忍的行徑,簡直與惡魔妖獸無二,我司馬家一直以除妖降魔為己任,今日在這擂臺之上,便要除了你這惡魔!”
“你們司馬家對我口口聲聲惡魔相稱,還能在要點臉不?你和你老子簡直一個德行,難不成就只需司馬力狂揍我族那毫無還手之力的南宮力?只需司馬青衫殘忍羞辱南宮絕?就不準我南宮嘯月廢一個司馬青衫?”
司馬風一聲冷哼,“那是他們二人實力不濟卻不肯投降,妄圖強行消耗,我們兩位弟子這才那般!”
“呵呵,照你的說法,我廢司馬青衫也純粹是因為他實力不濟!”
司馬長空一聲冷哼,“風兒,這小子牙尖嘴利,不必與他逞口舌之爭!”
“是,父親!”司馬風轉身對著南宮嘯月說,“就一句話,血債血償,敢不敢和我立生死狀!”
生死狀,顧名思義,既分高下也分生死!
簽下生死狀,比賽之中不能投降,認輸也屬於無效!而且擂臺之外的人不得以任何的理由幹預,參賽的兩人可以選擇任何手段和方式殺死對方。一般而言,不是血海深仇,沒人會簽下生死狀。
南宮嘯月掃視了一下司馬風的全身,“既然你有膽量提出生死狀,想必對自己的實力信心十足了!哦...不!是對你身上那些玄符信心十足!”
此言一出,眾人皆想到了之前司馬青衫用過的玄符,司馬青衫只是司馬家的一個出眾的弟子,排得進前三,但和司馬風這個少主比起來就差得遠了。
司馬青衫都能拿到那麼強力的玄符,司馬風作為家族的少主,能夠拿到的玄符強度和數量必定超過司馬青衫。
“就算你知道了又如何,你可以不簽生死狀,畢竟我又不能強迫你對吧,面對我們司馬家,你們南宮家選擇退縮一步是非常明確的選擇!”
南宮問天喊道:“嘯兒,不要答應他!我們不簽,這種低階的激將法你...”
還沒得南宮問天說完,南宮嘯月輕笑一聲,“我簽!”
“嘿!這渾小子,怎麼就是這般不聽勸啊,真是氣死人!”南宮問天直接炸毛,這分明是最低等的激將法了,偏偏南宮嘯月還中,司馬風的玄符沒用出來根本不知道有多強,怎麼能夠如此輕易的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