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腳上的,是輔助類的玄符吧,偏向於速度型,南宮絕摸不到你,正是因為你腳上那青色的光。至於煌天龍那種威力的爆炸下,竟然毫發無損,你身上那土黃色的,應該是防禦性沒跑了!”
司馬青衫內心盡管驚訝於南宮嘯月心思縝密,可他依然大笑道:“你猜出來了又能如何,比賽規則沒限制使用的攻擊手段和任何武器,我用玄符自然不算犯規,若是不服,你們南宮家去弄幾張過來啊!就怕你們南宮家窮,怕你們沒人脈弄不到,要是買到仿製品炸了自己就鬧笑話了,哈哈哈!”
眾人紛紛暗罵無恥,玄符這東西嚴格意義上來說已經不是屬於玄器了,這種如同外掛般的東西,用在比賽上簡直沒任何下限。
“哼!我是不知道你們和天師府有什麼幹系,但玄符這種垃圾,耍一耍南宮絕還可以,若是在我面前用...純粹是找死”
南宮嘯月說到這裡面色一凝,雙眸之中那猶如實質般的殺意掃過司馬青衫,讓後者瞬間遍體生寒。
“你...少在那裡裝腔作勢,我現在就讓你看看玄符的威力!”
只見司馬青衫化作一道青光,眨眼消失不見,如同對陣南宮絕時候那般,快得讓人見不清人影,擂臺之上到處都是司馬青衫掠過的青風之痕。
“怎麼樣,這樣的速度你根本看不見我,想要攻擊到我更是痴人說夢!你放心我不會立即殺了你,我會慢慢地蹂躪你,將你踐踏在我的腳下,踩南宮家少主的臉面,想必比踩南宮絕更加過癮,桀桀桀...”
面對快若青風無痕的司馬青衫,南宮嘯月不但沒有凝神觀察,反而將自己的雙眸給閉上了,整個人呈現一種放空狀態,全身上下都是破綻。
司馬青衫見狀更是哈哈大笑起來,在他看來南宮嘯月這是完全放棄了抵抗,如同刀俎魚肉任由他宰割。
可是,他根本想不到,南宮嘯月雖然閉上了雙眸關閉了自己的視野,耳朵豎起,鼻子更是無時不刻在嗅著司馬青衫身上的氣息和味道。
人的五感六覺,當有一項觀賞或者失去的時候,其他的感覺將會變得異常敏感,這就是為什麼一些人瞎了之後聽力會變得異常的好。而南宮嘯月體內本身就有一半的血脈是雪山天狼,嗅覺聽覺極其發達,閉上眼睛之後司馬青衫的移動軌跡無比清晰的印在腦海。
司馬青衫見南宮嘯月一直一動不動,終於發動了攻擊,繞道南宮嘯月的身後,對這肩膀就是一劍刺了過去。
五米...
四米...
三米...
一寸...
“死吧!”司馬青衫手中長劍玄力瘋狂湧動,鋒利的劍刃上青光暴漲,司馬青衫眼中防禦已經看到了南宮嘯月的手臂被自己卸下,血灑當空的慘狀。
就在此時,一股無比驚人的寒氣從南宮嘯月的腳底擴散開來,瞬間將腳下方圓三米的青石化為冰霜。
對於腳底突然化為寒冰的地面,司馬青衫一個踉蹌不穩,瞬間失去重心,可是他依然憑借自己的戰鬥經驗,強行將劍繼續超南宮嘯月刺去。
可就是這零點零幾秒的誤差,南宮嘯月一個浮光掠影避過,轉身回頭反手抓住司馬青衫的手腕。
不好!
司馬青衫想要掙脫,可南宮嘯月的手如同鋼鐵一般堅硬,他根本不能撼動分毫。左右凝聚風刃,司馬青衫一掌劈向南宮嘯月攥著自己的手臂。
只見南宮嘯月嘴角揚起一抹陰冷的弧度,淡金色的離炎燃燒,瞬間就點燃了司馬青衫的右手。
“啊!放手,快放開我...”
痛!無比鑽心的痛!
離炎那股灼骨燒心般的疼痛,讓司馬青衫撕扯著嗓子哀嚎大吼,整條手臂的血肉被無情的炙烤著,一股焦糊的味道彌漫開來,司馬青衫如同經歷了人間最大的痛苦一般,表情被痛苦扭曲得一片猙獰。
“外力終究是外力,只不過腳下一層薄冰,就讓你踉蹌跌倒,這份無知,你就用你的這一輩子作為代價吧!”
火焰的灼燒,司馬青衫不是沒有嘗過,可南宮嘯月的離炎根本不是普通的火焰,而是天賦技能,那彷彿直接炙烤骨髓,灼燒靈魂的劇烈痛苦,讓他拼了命的想要掙脫開來。
司馬青衫玄力湧上手臂妄圖撲滅,但對這火焰沒有任何的抵禦作用,反而讓手臂上的火焰燃燒得更加旺盛,劇痛更為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