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南宮八捂著自己的右手,發出痛苦的呻吟。
而南宮嘯月那邊,南宮問天及時感到,偉岸的前驅擋在南宮嘯月面前,大手一揮將南宮八的攻擊化解。
反觀南宮八那邊,他的右手手掌已經完全變得墨綠,有些區域性甚至綠得發黑,另外,一條條黑色的毒素如同小蛇一般快速的向著南宮八的手臂上方蔓延過去,南宮八嚇得急忙封住手臂上的xue道,然後運氣全身的玄力進行壓制,這才把毒素的蔓延控制下來。
可即便如此,手掌上傳來的那灼燒般的刺骨疼痛,仍然讓他冷汗直流,整個面部都因為劇烈的痛苦而扭曲起來。
“父親!你怎麼樣了?”南宮九擔憂的大喊,想要過去看看情況,卻被南宮八一頓大喝,“停下,別過來!”
“這是...劇毒,玄王之下,觸之必死!”南宮八感受著手上那強烈的毒素,這劇毒之烈,完全超出他的想象,他兒子這種玄師層次,哪怕是碰到一丁點都必死無疑,若是玄靈級別中了這毒,恐怕也撐不了一刻鐘。
至此,眾人看著南宮嘯月的目光已經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而南宮劍三人已經完全嚇得不敢出生。
玄王之下,觸之必死!
這短短八個字,深深的震撼著眾人的心髒,而南宮九直接愣在原地,根本不敢再上前分毫。
“南宮嘯月,你...對我父親做了什麼?”
南宮九回頭對著南宮嘯月怒吼,而南宮嘯月只是微微抬頭,深邃的冰瞳寒光一閃而過。
僅僅只是一個眼神,南宮九便覺得遍體發寒,從南宮嘯月的眼中,他看不到任何感情,那是一雙完全漠視生命的瞳孔,彷彿他再說一句,性命隨時可能不保。
“解藥!你快把...解藥交出來...”
“哈哈哈!解藥?”南宮嘯月大笑出聲,“我只怪我玄力太低,不然今日要了他這條老命,你還想問我要解藥?”
南宮問天護在自己兒子面前,大聲責罵:“南宮八你個混賬,堂堂一個長老,位居玄王居然對一個玄師都不是的小輩出手,你特麼還要不要臉!”
南宮八捂著自己的手掌,狠狠道:“南宮問天,到底是誰不要臉的,你兒子以下犯上,目無尊長,現在居然還用處暗器劇毒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他簡直有辱門楣,像這種品行不端,三觀不正的人,根本不配進入天火池!”
“說來說去,你不就是想讓你兒子天火池嗎,有必要這麼大費周章嗎!”
被人正面戳破,南宮八面色一變,“我這不是為了我兒子,而是為了我族的前途,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都能用出來,要是讓這種人進入天火池,簡直是對我族祖先先輩的侮辱,愧對祖上火神之名!”
南宮問天氣急,“你少跟我拿火神之名說事,我看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居然對一個小輩出手,簡直把祖宗十八代的臉面都丟進了!”
南宮八,“你...你...”
“夠了!”南宮義暴喝一聲,老一輩的威勢和尊嚴盡展無疑,所有人都被嚇得脖子都縮了一下。
“南宮八,你作為一個玄王,而且還是族中長老,縱然小輩態度有所不敬,可若不是你辱人親母在先,人家會對你暴起出手?作為長輩居然跟小輩一般見識,還為了一己私慾大打出手,完全沒有一個長老該有的風範!”
南宮義批評完南宮八,又轉頭凝視南宮嘯月,“你雖然天賦異稟,可確實桀驁不馴,我們是族人!是同一個姓的一家人,應當團結一致,而不是...”
“一家人?”南宮嘯月直接打斷南宮義的話,“你跟我說一家人?哈哈哈!這簡直是我從小到大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
南宮嘯月目光冷冷的掃視了在場所有人一便,每一個被南宮嘯月那冰冷的神色掃到的人都不由心頭一緊。
“從我不能鑄玄的六年來,除了我父親!你們有誰關心過我嗎,有誰問候過我一句嗎?沒有,都沒有!有的只是無盡的嘲諷和白眼,現在來跟我說家人?”
“現在,我鑄玄成功,而且獲得了雙冠王,這份榮耀放在其他哪一個弟子身上不是妥妥的進入天火池?為何只有我還要被你們指指點點,你們還要這般談論那般討論能不能讓我進去!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公平?這就是你們口口聲聲說的家人?”
“可笑之極!”南宮嘯月甩下這四個字,直接甩手而去,沒入那黑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