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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閣!南宮嘯月悠悠轉醒,睜開眼便看到南宮問天坐在床邊。
“父親...”
“嘯兒,你醒啦,感覺如何?”
“還行,現在幾時了?”
“午時三刻了!”
“什麼,那我豈不是昏迷了一個小時了,不行!我得趕緊去後山...”
“你...還要去參加逐火賽?不行!”
“父親!”南宮嘯月直直的看著南宮問天,“這比賽我必須去,不然憑我現有的四十三枚想拿到最終的第一還不夠...”
“其實你已經做的很好了,藏寶閣裡面的東西雖好,但為父能給你的可以更好,你現在就安心養傷就行,不必...”
“不行!今年的族必我必須拿下第一!”
“可你身上的傷...”
“我身上沒什麼傷,就是玄海有些虧空,磕點藥就沒事了!今年的族比,冠軍的寶座我勢在必得!”
看著兒子堅定的眼神,南宮問天知道再說什麼都已經沒用,苦笑道:“你這點倒是和我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只不過切記安全第一,等你回來後再來和我...”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等回來該告訴你的我全部都告訴你!”
南宮問天沒再多言,父子之間很多事情根本不需要開口雙方就能夠明白,看著南宮嘯月掀起被子頭也不回的往門外走去,南宮問天惆悵的嘆了一口氣,南宮嘯月成功鑄玄,他不知道是福是禍。
後山,這裡是南宮家專門為逐火賽設定的一個競技場地,在這裡有許多的草叢樹木,也有不少的岩石山洞,參賽者必須在這裡一直待到太陽下山。
期間,身上的箋火令就算被掠奪一空,但只要太陽沒有落到地平線之下,就可以繼續搶奪他人的箋火令。
這是戰場,一個可以用盡任何手段的戰場,只要不同族相殺,隨便你做什麼都是被允許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弟子來到後山入口的位置,山門口到處可見三五成群的小團體。
人們或在談論比賽時用到的戰術,或在談論今年誰將最有可能勝出,總之人聲嘈雜,好不熱鬧。
“嘿嘿,今年真是撞大運的一年啊!”
“誰說不是呢,這還得多虧了南宮嘯月那廢物。”
“要不是他,我們今年怎麼可能會少了那麼多壓力!”
“南宮媚、南宮峰、南宮劍落敗,一枚箋火令都不剩,連參加逐火賽的資格都沒有,哈哈哈!真是大快人心!”
“是啊,往年我們哪一次不是被南宮劍那些人搶得毛都不剩一根,今年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哈哈哈!”
“去你的!你才猴子,你全家都猴子!就算南宮峰南宮劍不在了,可你別忘了南宮絕還在啊!”
聽到這裡,周圍的弟子紛紛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樣焉了,“你不提他會死啊,去年我就被他搶得連小褲褲都沒有了...”
“......”
“那你今年最好更小心一點,沒了南宮劍,南宮絕無人能擋,現在我終於明白過來了擂臺賽他為何要棄權了!”
“怕...怕什麼,我們團隊人多,還怕他嗎...”
“人多?要是人多有用還會讓南宮絕連續蟬聯數年的逐火賽冠軍?”
“那...真的沒人擋得住他嗎...”
“你傻啊,幹嘛非要擋住他啊,我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只要離南宮絕遠遠的,悶聲找小目標下手就行了!”
忽然,門口人群談論的聲音小了下來,他們的目光全部聚集到了一個人的身上,南宮嘯月!
隨著南宮嘯月來到這裡,他發現周圍的人都用一種盯上獵物的眼神看著他,他走到哪裡這些人的視線就隨著他移動到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