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天帝盯著張霖,緩緩逼問。
張霖聞言,默默對視著天帝,問道;
“那我今日,一定要斬呢?”
西方天帝沉默,模糊的面容看著張霖,毫無感情道;
“那朕的真身,就會降臨,將你也一併斬了。”
見此,張霖陷入沉默。
這種時刻,他倒不是畏懼,只是說幾句狠話或者豪氣的話,毫無意義。
目前,他的確打不過西方天帝。
但他來,倒也不怕,因為還有聆無音的三縷劍氣。
只是目前自己,與西方天帝並無恩怨,浪費一縷劍氣,就因為一個明德仙王,值得嗎?
張霖覺得還不夠。
良久,張霖出言道。
“那天帝覺得,有這個呢?”
張霖沒有拿出聆無音的劍氣,卻拿出了一塊令牌。
這令牌古樸,沒有什麼大用,但卻銘刻著一位道尊的一縷神念。
這正是上清道重陽道尊,送張霖的令牌。
從之前明德仙王的神情,張霖可以看出,就算帝庭,也對上清道有很深的忌憚。
張霖或許低估了,上清道在天界的實力和影響,於是,他乾脆拿出這塊令牌一試。
雖然這塊令牌實際並不代表什麼,但有著一縷道尊神念,就能說明很多。
果然,西方天帝看著這塊令牌,目光微動。
他重新看向張霖,只不過這次,深邃的目光減輕了那股逼人之感。
“你是上清道的人?這塊令牌,何來?”
張霖聞言,不卑不亢道;
“自然是重陽道尊所給,他告訴晚輩,出門在外,如遇困難可以展示。”
這句話,重陽道尊自然沒說,但反正道尊不在,不妨礙張霖扯虎皮拉大旗。
“重陽的弟子?”
西方天帝目光深邃,張霖聞言,既沒反對,也沒承認。
反正這種時刻,沉默就好。
良久,西方天帝才出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