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國侯與魏皇的爭鬥,最初設想,是雙方不過兵力比拼,因此才能五五開,誰也奈何不得誰。
但是,因為這次張霖的絕世孤本事件,大廈將傾的鎮國侯,迎來了朝廷與江湖的共同清算。
那些名門大派,真正的大神通者,他們礙於名聲和其他,是不想對張霖一個孩子直接出手,他們選擇了以清君側的名義,攻向鎮國侯。
於是戰況在短短兩個月的時間,急轉直下。
魏皇雖然名義上為魏國之主,但整個魏國並非以魏皇和朝廷獨尊,各家宗門,同樣佔領半邊天地。
只不過那些大神通者所居的宗門,從不參與廟堂紛爭,以往改朝換代,他們都是獨善其身,任由天下紛爭。
所以孫元河開始沒有預料到這一幕,也無法預料,那些本不應該參加戰爭的江湖宗門出動,讓孫元河的軍中高手疲於招架,一時根本無法對魏皇的軍隊形成有效震懾。
就這樣,時間不過短短兩個月,孫元河就被魏皇的一隻軍隊和足足三百名江湖高手,圍困在邊境青元城。
前來通報訊息的軍卒,其目的,就是讓張霖母子與一眾侯府的高手客卿侍衛,全部暫時撤離,在邊境上與孫元河匯合。
這樣做,一是孫元河想呼叫一部分高手緩解壓力,二則,他也是不放心張霖的處境,目前他已無力援護鎮國候府。
聽完軍卒稟報的詳情,同在一旁的季鑫榮,顯得分外擔憂,幾乎迫不及待的就要收拾東西,與眾人一同前往邊境青元城,見自己的夫君。
張霖卻微微一嘆,阻止了季鑫榮的舉動。
“母親不要著急,你現在去,並沒什麼用處,相反只會遭遇危機。”
“可是。”
季鑫榮明顯神色焦急道。
“你父親身在邊境受險,我怎能不去,他可是讓我們去的啊,天兒,你莫不是怕了?”
“我沒有怕,但父親此意不過是集中力量,以免照顧不到我們,出現更大的意外。”張霖平靜解釋道。
“但是,這並非就沒有風險,此去邊境路途遙遠,難保不會有賊人想要繞過父親,打母親的主意,以此要挾父親。”
“而且此刻父親還是孤軍難支,縱使接下我們,除了身在眼前看得見,也未必會有多安全。”
季鑫榮聞言擔憂道;“那該如何?我總不能待在這裡,讓你父親分心。”
旁邊的軍卒,聞言也看向了張霖,等待下文,目光中夾雜著一絲失望。
這個外面傳聞的天驕之子,竟然怕了嗎?
張霖淡然一聲;“很簡單,我自己一人前往就可以了。”
“你去?”
此言一出,那軍卒的想法頓噎住,氣氛也變得陡然安靜。
“不行!”季鑫榮果斷出聲,盯著張霖少有的嚴厲道。
“你父親讓我們過去,是為了避免在鎮天城中發生意外,他無法顧及,可你自己過去算什麼,豈不是更危險嗎?”
“算幫助父親,解決憂患。”
面對季鑫榮的嚴厲阻止,張霖面色不變,淡然道。
“我有方法,能夠解決面前之局,只不過只需我一人,多了我也無法顧及,因此母親大可留在府內,避免讓我分心。”
“你有辦法?”
季鑫榮聞言愣住。
“可是,你有什麼辦法……”
“母親相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