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不愧是你,說話這般霸道!”
趙清河聞言,沒有絲毫不悅,反而目光灼灼的看著張霖,眼神中充滿戰意。
“張霖,你是一個強大的對手,和魏炎那種宵小不同,值得尊敬。”
“只不過在外界,你我的差距太大了,我趙清河沒有資格,向你挑戰,而現在不一樣,我已經有資格!”
趙清河說著,他已經邁出了最後一步,來到了鎮國候府前。
終於,他的一身氣勢攀到頂峰,一瞬間神光直衝天際,威勢堪比神丹!
“所以,我來向你挑戰,這一戰是逼不得已,也是為了完成我的心願!”
趙清河說著,那一身氣勢轟然動盪,整個鎮天城也都似隨之搖動,無數人驚駭,很難想象這是一個洞天三重所發出的威能。
張霖目光一眯,他盯著趙清河,並不知道這副軀殼下,隱藏的陰陽宗弟子是誰,但可以看到,此人竟有一顆不俗的戰心。
“你入陰陽宗,可惜了。”
張霖一嘆,陰陽宗的雙修法,對於這等靠磨礪修行的戰心,便算是掩埋資質。
“同樣,你現在來找我,也是可惜了。”
張霖又繼續一嘆,看著趙清河,目中不無遺憾。
張霖連道兩個可惜,一是為他的天資遺憾,二是為他的時機遺憾。
趙清河註定見不到最強的自己,卻也跨過了他最弱的時期,而如今,只能成為他通往最終道路的奠基石。
沉寂一載,張霖一直苦研經義,並非修行,而是印證。
他一直在以此界修行法,來完善道德經,將所有學問,爭取融匯一爐。
這種事,古今未有,當然不是張霖輕易可以做到,但張霖其實也並非無中生有,而是拿好模板,填充罷了。
一本經書,任其如何之深奧,也終究所有缺憾遺漏。
更何況道德只有三千言。
周而廣佈,無所不包,是道德經的特性,但它闡述的體,更多的是直指本源的形而上,於立意上,極為深遠,卻從實踐上,難以步入。
所以張霖才遲遲沒有掌握更多真言,因為知其然,卻終究不知其所以然。
但此界的孤本,卻給了張霖一個機會。
這些孤本,或許從根本立意上,不如道德經,但它們都各有所長,可以深入淺出,直指一道。
互相補足之下,道德經的門戶就有了。
因此,張霖的廣藏境在他發現這個妙用後,就做了稍許更改,不再是擴充套件胸中天地,他的胸中天地本就極大,而是將所有學問融於細微,用來補足。
這樣,導致張霖在前一年時間,修為確實沒有絲毫進展,但七日前,卻已經開始有了變化。
隨著他的天地補足,已經自成玄之又玄的眾妙之門,儘管還不夠完善,但生生不息之下,張霖的境界已經踏出了一個停滯,重新開始增長。
他並沒有和正統法那樣,一步登天,但也經過一年停滯,飛速增長,區別於普通第一種。
可以說,張霖走出了第三種路,而現在的他走在道路上,修為也已經突破了洞天五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