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凝成一個天地，對於張霖儒家修為的飛躍，簡直不可謂不大。
不只儒家的單獨境界，就算普通境界，張霖現在也已經算是洞天，徹底突破練氣。
感受著新生的力量，張霖也微有興奮，按奈不住起身走出小院，想要測試一下自己現在的實力。
雖然儒法初成，張霖現在還沒有掌握妙用，但基本的動用文章真意禦敵，除了慢點，已經可以施展。
換句話說，張霖已經可以動用道德經了。
對於這篇道經之首的威力，張霖很是期待。
來到一片空地，四下無人，張霖沉吟了一會，嘗試調動文氣，緩緩朗誦道。
“和其光，同其塵。”
片刻，周圍靜寂無聲，一片安靜。
“……”
張霖不覺有些默然，失敗了嗎？
“是自己還有什麼重點沒有掌握？”
張霖呢喃自語，他當然不會就這麼甘心，再次沉吟片刻，嘗試另一句道。
“道，可道，非其……”
一句未完，張霖只感覺重若萬鈞壓頂。
而他，則只是一個普通人！
那包藏一個世界，猶如大日般的滾滾浩然之氣，迅速湧動，彷彿沸騰一般，向著外面瘋狂傾瀉，隨著攪動的，是張霖整個心神！
他感覺整個天地，隨之一暗，彷彿一瞬間自己穿越天地，猶如神人坐鎮天外，掌中託舉著世界，冷眼旁觀。
那一刻，是無所不能。
但隨之無盡的壓力襲來，張霖噴出一口鮮血，中斷了朗誦！
“反噬嗎……”
神情稍有萎靡的張霖，擦了一下嘴角鮮血，深吸一口氣道。
剛才一幕，太過震驚，就算自己修成天人，也沒有這種感觸。
而現在，張霖的修為不過剛剛洞天，如何能抵禦那種天地的襲壓。
這導致了張霖一句話沒念完，就不得不中斷，否則完整的天地壓力下，他現在說不定生死難料。
“道德經，居然如此霸道。”
張霖不覺心有餘悸的暗歎一句，但旋即，又滿是疑惑。
這句話，讓自己差點翻船都沒有念出，可最初兩句，卻是毫無反應，又是什麼道理？
道德三千言，難道並非全部可做文章，而是有所固定語句？
張霖心中猜測，目前，也只有這個答案。
“還要試試嗎？”
張霖不覺自言自語的呢喃一聲。
“算了，還是明日吧，先去問問張秀，總比自己隨意瞎搞要好。”
有了這次的教訓，張霖並不想輕易嘗試，受傷是小，但萬一因此損傷了儒法根基，那就是事大。
因此懷著對道德經首言的震撼心情，張霖再度回到小院，張霖沒有再修行，而是開始閉目休息。
第二日。
張霖又來到了知守學堂，見到了張秀。
“我有個問題要問你。”
一上來，張霖就直接開門見山，向著張秀道。
張秀坐在涼亭，一手託著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