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鑫榮面上,終於表現出一個鎮國侯夫人的威嚴,面容怒目,充滿無盡殺伐之氣。
她身為一個鎮國王侯的夫人,又豈會沒有一點脾性,不殺伐果斷。
張霖見此,在旁邊捏了捏季鑫榮的手心,示意她安心,心中卻想到。
是那些同樣的“玩家”嗎?
浮生秘境,本來就是一條爭殺之路,而張霖更是被針對,所有參加浮生秘境的弟子,都想除他而後快。
這種情況下,面對襲殺張霖沒理由不懷疑,是那些同樣託生的內門弟子,有些已經掌握了權力,開始佈局襲殺自己。
可是,他們又如何知曉我的身份?
張霖眉頭一皺,在這個世界,他們這些人並不能互相感應,如果不主動洩露行蹤,很難被真正發現。
而這時,之前率先追出的護衛長,已經臉色難看的回來。
“怎麼樣,可追到那人?”
季鑫榮問道,護衛長一抱拳,面色難看的回答。
“回夫人,追是追到了,只是……”
“只是什麼?你竟然放跑了那人?”
季鑫榮面色威嚴,佈滿寒霜道。
護衛長咬牙抱拳。
“夫人明鑑,只是那人身上……帶著皇權特許的金牌!”
“皇權特許的金牌!”
季鑫榮聞言,瞬間瞳孔一縮,她並非不經世事,自然知道帶著這枚金牌,意味著什麼。
季鑫榮明白,張霖自然也明白。
“看來自己這個便宜父親,還處於多事之秋啊。”
能帶這種令牌,這些刺客不會是別人,只能是那位魏皇所派!
而這種令牌的含義,也很值得玩味,讓一個刺客帶這種令牌,不管有意還是無意,被發現了,那麼到底留不留?
留,便表明了知道是皇帝所做,而皇帝自然也知曉刺客被留,是意味著鎮國候,已經將自己放在了對立面。
雙方將處於難以釋懷的地位,鎮國侯府便可能直接迎來皇帝的清算。
而不留,則還保留著一線生機,就當雙方誰都不知道,彼此揭過,日後還可保持君臣之誼。
但這種事,怎麼能忍,需要多大的心氣才能忍?
所以皇帝這是試探,試探你鎮國侯,是否對朕,還有足夠的敬畏和忠心!
“愚蠢。”
然而張霖暗自卻嘲諷一聲,譏笑這皇帝的無能。
如此做法,只會將人逼上絕路,忠心和敬畏,都是可以消耗的,經過這般揮霍,哪怕這次還可以君臣和睦,但早已留下禍患,只等著你露出虛弱,便可以反戈一擊。
這老皇帝,看似學會了帝王心術,制衡之道,其實一竅不通,怪不得會差點滅國。
“令牌……”
季鑫榮緊緊咬牙,目中露出不甘,但她知道事到如今,已經不是她一個女人能夠插手。
因為這涉及到了君臣之間的反目。
“乖雲兒,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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