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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一咬牙,將中尉的屍體藏好,可是血跡卻來不及擦幹,在其他人趕來之前,尋了個房間躲了進去,也許真的是神父臨死的懺悔起了作用,父神保佑,這屋子裡沒人,他將染血的衣服脫下來丟在床底下,從櫃子裡翻到了一件異常合身的制服,比剛才那件穿起來舒服多了,簡直是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正要出門,房間門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元四處踅摸,這房間又小又窄,無處可藏,那敲門聲越發緊急,到後來幾乎是在錘門,外面有人喊:“上校,你在裡面嗎?”
元這才知道自己穿的是上校的衣服,他闖進了這艘軍艦上最大的官的房間,沒有人不認識上校長什麼樣,他穿這身衣服就像是一個活靶子,門外又問:“上校,你在裡面嗎,舞會中斷了,您回來了嗎?船上有人闖入,您注意安全,上校,您在嗎?”
外面的兵反複喊門,聽聲音年紀不大,讓元有了可乘之機,他背對房門站好,假裝在看桌子上的軍事海圖,清了清嗓子,用他想象中艦長應該有的聲音,說道:“我還好,剛剛方便了一下,有人闖入你們就去抓,不要來煩我。”
那兵回得有些遲疑:“可是……修斯議長的安全……”
修斯議長?元沒聽說過這個名字,看來是個大官,今晚整船戒備看起來跟他有關,剛剛那個舞會也是為他辦的嗎?此時不容元猶豫,他中氣十足的喝到:“混蛋,服從命令!”
“是!”
“等等!”
“您還有什麼吩咐?”
“你進來,給我倒杯茶水。”
外面沉默了一會,回道:“是!”
元走過去把門開啟,在對方沒看到自己之前,迅速躲在門後,那兵進屋沒見著人影,問道:“艦長?”
被元用匕首柄一下砸在後腦昏死過去,他把這兵的衣服脫下來試了試,比第一個人的衣服還小,這只是個半大小孩,胳膊都沒有元的大腿粗,元只好繼續穿著上校的衣服,在出門前將上校的帽子扣在腦袋上,壓得很低,祈禱別被正主發現才好。
有了這身衣服,一般的小兵果然不再來煩他,就如同護身符一樣,別人見了他都遠遠的躲著走,實在躲不過去的兩眼望天給他敬個軍禮,畢竟現在船上大亂,艦長都出來巡查,誰也不想過來觸他的黴頭。
他藉著衣服的保護幾乎將整個船樓都轉變了,依舊沒有發現女兒的身影,就連裡奧斯的影子也沒見著,裡奧斯是陸軍,他怎麼會跟海軍摻和在一起,這難道真的是他在耍我嗎,元越走越是心急,要不是這身衣服架著,他早就跑開了。
正一籌莫展之際,他聽見腦後生風,又有人偷襲他,他依舊輕松閃過,回頭看去,走廊盡頭空空蕩蕩,這回連個人影都沒見著。這次用來襲擊他的是一枚土豆。
土豆,難道是在廚房?
是誰在三番五次的幫他,元一邊向甲板底層跑一邊在腦海裡亂猜,他印象中,軍艦的貨倉都在甲板最底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