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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陽高照,高高的擂臺之上早早已有一位白衣劍服的男子站立其上。
此人自早立足,豔陽高照之下,卻穩如泰山,額頭不見半點汗跡,人不見半點疲累,哪怕不顯其他本事,也讓旁觀的百姓為之崇敬不己。
不過相比其他正是崇敬,甚至暗自在心裡禱祝的東瀛百姓而言,有那麼一小撮人這時正是心急如焚。
“掌門,掌門怎麼還沒到?”
“不知道啊,大師兄,掌門讓你吩咐我們先來,不知道掌門什麼時候到來啊?若是這樣下去,恐怕東瀛人還以為我們形意拳怕了他們。”
“是啊!如果這樣下去,就算判我們輸了我們也沒有辦法啊!”
眼見日見中陽,一個個形意門的弟子都焦躁起來,雖然沒有明言約定時間,但這種約戰比武其實都有各自的潛在約定,如此久久不至,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是懼怕而不趕來。
這些隨同而來的形意弟子,雖然不會有這種想法,但同樣也會聯想到可能發生了什麼不利的事情。
“慌什麼!”
形意門大師兄,憑藉著葉柏的‘信任’直接當上這個位置的晨豪遠驀然一聲大喝,而後一連串的斥罵,直接就將眾人的心思壓了下來!
“我們掌門是什麼人?怎麼可能會怕這東瀛鬼子?他愛在這裡早早等候就等候,我們掌門可是真正的大人物,你們什麼時候見過大人物會是早早來的?也就是這東瀛鬼子知道自己是挑戰者,心裡發虛,才早早到這裡擺架子!等著吧!到時候掌門自然來收拾了他!”
一番話語說得人心都是平靜下來,但若向下看去,就會發現,這時晨豪遠手都在發抖,他可知道葉柏‘受重傷’的事,而且正因如此,他得到了一道囑咐……
正在這時,本來將擂臺圍得密密實實的東瀛百姓不知如何突然讓出一條寬敞的道路,恍若是在恭迎著什麼人到來。
“來了,掌門終於來了!”
一見這‘熟悉’的一幕,所有形意門的弟子當即明白了過來,不過當他們順著通道看去,看到葉柏身影的時候,頓時一個個全都愣住,本來想要上前迎接的身子,好似一個個全都中了定身法,無法動彈一下。
只見這時葉柏身著一道無袖單衫道服,這本也沒有什麼,但隱隱可見他的胸前打著厚實的繃帶。
若說這還不明顯,但這時葉柏的雙臂上也同樣如此,而且一靠近,就能從葉柏身上聞到一股傷藥的味道。
能隨同前來東瀛的弟子,手下可都是有兩手功夫,這眼力可不差,他們自然能分辨得出,葉柏這是詐欺還是真的受創。
更不用說,這時哪怕是厚實的繃帶,但只要細細去看,也能隱隱看到有絲絲深紅的血跡滲透出來,只要思量幾分,就知道,此時葉柏此時身上有傷。
葉柏有傷!
這樣一來,如何能在擂臺一戰?
“一個個都呆了嗎?給我擂鼓助威,今日我就要在此擂臺之上好好教訓一下東瀛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