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他淡淡開口。
顧寧寧抿唇，忍不住道，“萬一警察沒有及時趕到，你會看著不管我嗎？”
看了她一眼，對上她滿是期待的星眸，扭過頭，“他們打不過你。”
“……”
顧寧寧依舊有些不死心，“如果我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呢？”
瞥了她一眼，聲音異常清冷，“還是很笨。”
見他邁起大長腿朝著前面走去，顧寧寧整個人愣住。
她笨嗎？
從小師傅和師孃都誇她聰明，現在老師和認識的人也都說她聰明。怎麼到他這裡就變笨了？
她想著，忍不住『摸』了『摸』腦袋。
看著他的身影，腦海中靈光一閃，忽然明白過來。
如果他真的看著不管的話，又為何要跟上來？
想清楚這一點，顧寧寧快步跑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摟在懷裡，輕輕的搖啊搖的，“我就知道，你不會看著不管的。”
見她笑眯眯的神『色』，秦臻沉默。
目光落在被她摟在懷裡的胳膊，他微微皺眉，卻又沒說什麼。
她蹬鼻子上臉的行為，他又不是第一次見了。
所以……現在應該也算是有點小習慣了吧。
見他沒有將自己揮開，顧寧寧彎起眸子，與他一起朝著學校走去。
“對了，剛剛那兩個人是什麼人？”搶劫的？沒道理自己給他們錢都不要啊。
他腳步頓住，看了她一眼，淡然道，“人販子。”
第一次聽到這個詞，顧寧寧有些好奇，“人販子是做什麼的？”
見她滿臉的懵懂，秦臻沉默片刻，還是道，“將人打暈，賣到偏遠地方。”像她這種年紀的女孩子。
至於小孩子，運氣好的，賣到一戶人家。運氣不好的，打斷雙腿或者挖掉眼睛，專門去乞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