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智開啟手機,兩個人拿著照片看,都有點覺得不可思議。
“那隻能說你自己原本就像她。並不是特意做出來的。而且像那個女的怎麼了,那個女的挺美的,你沒看到你家邵銘允都被她迷住了嗎。”慧智說到。
“嗯,就是覺得有點突然。已經非常感謝師父和慧智了,謝謝。”雖然覺得看到的第一眼有點不完全是原來的自己,但是已經很好了,比以前的一條一條坑凹的紅印子來說,現在基本上完全正常了,終於可以不用帶面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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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正說著話,邵銘允跨步進來。
“你們怎麼不等我,讓我們再重新相遇一次。”他一邊說著話,一邊衝到我跟前。
我看著她。他也看著我。一秒之內,他突然眼睛溼潤。
他伸手觸控我的臉,小心翼翼,我想起了他觸控那個古墓女子的臉時的表情。
我們四目相對,這種交流沒有語言,也只有我們能懂其中深意。
他又眼淚崩落。我知道他感應到了什麼,那種生命裡輾轉相遇時的悲喜交集。兩個人同時哭了。
“好了,又來這出!你們倆!天天跟演電影似的,我們都一身一身的起雞皮疙瘩。以後有的是時間讓你們看個夠!”慧智站在邊上大聲嚷嚷。
聽著慧智的話,我們倆又都笑了。
“現在我們最想知道,你覺得她像不像原來的自己,我們以前也沒有見過她!”慧智快言快語。
“像,也不像,也像。”他注視著我。
“到底像不像?!”慧智徹底聽不懂他的話。
“就是她,還有什麼像不像呢。”邵銘允籲一口氣,如釋重負:“謝謝兩位,辛苦了。”
我看到旁邊的靜竺師父也鬆了口氣。
“怎麼謝我?”慧智撅著嘴。
“怎麼謝犀利的慧智呢…不如我高薪聘請你來我們公司做談判手吧,一言不合,就站起來拍著桌子大吼對方,這合約你到底籤不籤,籤不籤?!”
“籤不籤?!給個痛快話!不籤是吧?!不籤就給我滾遠點!”慧智補充。
大家都笑倒。
韓國的整容師驚歎我們古老的修顏術,他的手術刀一點也沒用上。
又調養了半個月,每天在外面去走一走,感受下光影,讓做過的這半部分臉跟上半部色調完全一致。我跟慧智在外面散步,這家梁氏在郊外的山腳下,周圍全是綠樹,幾乎沒什麼噪音。也不知道怎麼找了這麼一塊好地方。梁醫生雖是中醫,但也不排斥西醫,所以做了這麼一家中西合璧的醫療機構。他跟邵銘允兩個一定交情匪淺,不然也不會各方面照應周到。
我跟慧智坐在樹下的長椅上,慧智看著我的臉,說道:“這鳥屎還真管用。”
“你在說什麼?”
“用完墓蠱後,先用的中藥敷,之後就是鳥糞。你沒聞到那股味道嗎?我都聞不了,那兩天我天天戴口罩。”
慧智告訴我,我用的是一種夜鶯的糞便。是韓國醫生提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