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著我:
“以後能不能成熟點?!”
“對不起。”我拉著他的衣角。
“聊夠了沒有,跟我回家。”
“我今晚要住這兒。我跟安安好久沒見了。”
“不行!”他果斷拒絕。
就聽到後面有車不停按喇叭。小區門口好幾輛車停著,堵了交通。
我竟然看到了邵震允和王嘉仁也在小區門口站著,這一個關機,全來了。
我是又開心又覺得好笑,我們就是失聯了一會兒,引起了十方震動。
以菱在不遠處叫我:
“心月,他們倆也來了。”說著跑到我跟前,跟葉鼎賢點頭打了個招呼。
“要不一起吃個宵夜吧,大家都認識下。”我不知道怎麼辦,覺得這樣都兼顧。
“好啊好啊,我也是這麼想的。我去叫他們。”以菱開心地跑開。
“哎,等一下。”我說完就後悔了,這完全不是一個派別的。而且我還沒有問葉鼎賢同意不。
我回頭看他。
“去不去嘛?”
“我來安排吧。”
他轉身打電話,找了一個什麼會所,反正他們知道全天下的會所。
那兩個男人也不知道想不想去,反正我們三個想在一起,他們也沒辦法。以菱讓邵震允陪著上樓拿我們的手機和包,下來時以菱手裡捧著一堆手機電池。好容易才分辨清楚,哪個是哪個手機上的。還有就是有男友們在面前,三個女生都會拆下不會裝上,三位男友又分別動手裝好,才算開了機,在這個過程當中女生們都遭到了不同種度的訓斥。都問誰的主意拆電池,以菱說是安安,安安說是我,我說是以菱。
定好了地方,葉鼎賢把地址發我,我發給她們倆。回覆都ok。
小廣的車在最前面,打著雙閃引路,車子開了二十多分鐘,終於到了。
環境真是好,一進去就能聞到樹葉的清香。地上鋪著細沙,像雪一樣白。這完全是日式的那種枯山水。細沙上有假山點綴,還有矮松。
我們三個也不管他們,高興地邊看景邊聊個沒完。
大家坐下後我們三個才突然明白,他們之間有點不和諧,也不怎麼說話。
只能聽見我們三個女生嘰嘰喳喳的。服務員會說中文和日文,安安也會說一些日語,她招呼她們時就說日語。我們二個站在格子門邊上,看著安安神氣地說日語。宵夜也是日本料理,屋內裝修極具格調,燈光幽暗,是那種長方形的傳送帶桌子,大家坐在兩側。坐好後,菜品很快上來。還有清酒。
王嘉仁站起來說道:
“多謝葉主席的安排,是三位姑娘把我們聯絡到一起,來,為姑娘們的友誼乾杯。”
“以後,你們三個也要常聯絡。像我們三個這麼好。”以菱一臉幼稚。
王嘉仁笑著說好。
“大家隨便一點,又不是商務宴,等同於家宴,來,為今天的相聚乾杯。”葉鼎賢也舉杯。
我看著邵震允悶悶不樂,一直低著頭看手機。
“以後我覺得我是最幸福的,因為我有兩個姐夫沒事可以虐一下。來大姐夫,你把我們心月擄走,現在我們見一面都難,你幹了手裡那杯酒以示謝罪。”以菱開虐。
葉鼎賢微笑著把酒倒滿到杯子裡,然後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