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打算以後要我養你啊?”
他看著我:
“我對你種型別的女人有依賴感,你以後要小心了。”
“一種型別的女人很多個,你都喜歡嗎?”
他看著我:
“會吃醋的女人最可愛,現在總算看著你有點談戀愛的樣子了,賭掉一個億都值得。”
“你是不是覺得賭是個優點,也不打算改掉?!”
“以後你來管住我。”
“反正以後我要養你,我每個月工資是五千,我們倆個人一人一半,以後你去拉斯維加斯的機票怕也買不起,不怕你改不掉。”
“你想好了嗎?”
我點了點頭。
他把我攬在懷裡。
“從第一眼看到你時,就猜對了你。”
“那麼準?”
“嗯,你不知道我是做什麼起家的,賭,從一開始就是,一直在賭,琢磨透一個人的心理,然後下賭注,所以賭徒都是高階心理師。”
“我也是你的賭注嗎?”
“你是我最不確定的賭注,也最沒有把握的,我感覺我無能為力,我不知道怎麼讓你更關注我多一些,我遇到了對手。”
“所以去拉斯維加斯濫賭,還要放出新聞來?!”
“後面的這個也被你看穿?”
“你們所有人是不是演一個戲給我看?!”我突然想到。
“投資一億的影視大片,可以捧紅一名女主角呢。感覺不爽?”他側身看著我,眼眉那麼一挑。
我瞪著他,臉漲紅:
“我真想咬你一口!”我說完就後悔了。
他整個人罩過來,像一座山一樣,被吻,密不透風。
只是啊,心的一角還是那麼一牽一牽地痛。不知道要經歷多少個炎夏苦寒四季磨礪,才能祛除掉那種隱痛,說不出的痛,不可告人的痛。
之後,是真的又戀愛了。
為了不必要的麻煩,也為了我的安全,我們還是比較秘密,也只有我們部門的一部分人知道,別人也只是將信將疑。所以我還是原來的那個樣子,自由,簡單。
他也被我影響到,也開始把自己的生活簡化,不再泡在那些一擲千金的各種沙龍和場合,推掉了一些習慣性的應酬。他教我開車,我教他彈琴。因為心裡不再亂想,心神安定,車技進展迅速,我平衡力極好,考駕照覺得也是再簡單不過的事了。
洗衣服這件事,一直保留了下來。每次洗的時候,他就坐在我旁邊,看著我。
“我小時候,看著一些大嬸大媽在河裡洗衣服,每次都看得出神,我都幻想著那是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