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他說:
“你們三個把她送回去。”
他們三個點頭。
“我不能親手把你送到另一個男人手中,心月,我們不說再見。”
我走出來,覺得整個世界都那麼透涼如水,我心如死灰,我們倆親手埋了我們的愛情。
小藍鼎,我也不想回,我明顯是去投奔另一個男人,我想去找以菱,但是現在是深夜一點。
我真的無處可去。
“他一個人在那裡沒事吧?”我問坐在我身邊的邵震允。
“沒事的。我早安排了其他人。”
“你們開車繞城一圈,我現在不想回去,我也沒有別的地方可去。”
“好的,沒關係。”
小寇開著車子,不快也不慢,就繞著城轉了一圈。
“我帶著你去西湖再轉一圈吧。”小寇說到。
“好的。謝謝你還記得。”
小寇又按著那天晚下他開車帶著我們倆走的路線走了一圈。
等我回到小藍鼎的公寓樓時,我看了看手機,凌晨三點。
我恍惚著走上樓梯,走到樓道里時,那些酒的力量發揮出來,我晃了兩下想要摔倒,我坐在地上。整個人倚在牆上。
可是,我看到不遠處我的門口也坐著一個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葉鼎賢。
他看見我,走過來。坐在我身邊。不說話。
“喝酒了?”
“喝了點。”
“去……哪裡了?”他不看我。
“去,見一個朋友。”我也不看他。
“聊得怎麼樣?”
“很好。”
“開心嗎?”
“開心。”
“那就好。”他完全倚在牆上。
我的心裡一直迴旋著邵銘允那句:看我看一眼吧,莫讓紅顏守空枕。
再看著眼前的人與景,之前的一切都不會再重現了。永遠。
我開始痛到哭。
他也不說話,就倚著牆望著天花板。
第二天上班,網上與報上全是那天在蘭千山館夜宴的訊息,第二天沒有報出來,現在卻出來了,看來所有的訊息,都是有人在背後操控著,在對自己最有利的時刻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