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乘公交車,然後到汽車總站。再乘大巴回家。一個半小時就到家了。我要好好在家待一星期。回家後我發資訊給他,說我到家了讓他放心。
他說他後悔沒有送我,我說你不是要去開曼了嗎。
他說不用特意去一趟,讓那邊公司的人交易就行了。
原來他的公司註冊地在開曼。
進門,奶奶看到我很是吃驚,她摸著我的臉,意思是說我瘦了不少。
“奶奶,晚上我跟你說。”
心年也放學了。進門看到我。推著腳踏車在那裡發愣。
“心年。”我叫他,一陣子不見,這小子真成男人樣了。
“姐,你怎麼這麼憔悴!”他走到我跟前說到。
“你啊,只會保護你女朋友,也不關心你姐。”
“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特麼弄死他!”他激奮地說。臉色變得很難看。
“好了,沒事,逗你呢。”
“肯定有事。”他一邊說一邊把腳踏車放下。
晚上吃飯的點了,爸爸還在外面忙,一家人等著他一起吃飯。心年在裡屋一邊寫作業一邊嗷嗷叫著喊餓。繼母單獨把飯菜給他盛好端進去,然後把門關上。
爸爸八點了才回來。
“心月怎麼這麼瘦了?”爸爸終於有時間正眼看我一下。
“嗯,一會兒有件事跟你們說。”我一邊給他盛飯一邊說到。
“現在說吧,邊吃邊說。”
“許廣森的事你跟媽媽說了嗎?”我說到。
“說了。”
“我現在有個男朋友,我想跟他結婚。”
“啊,結婚?什麼樣的,哪的人,做什麼工作,得帶回來讓我看看啊,怎麼自己做主就要結婚了。”我爸爸有點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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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說要來著,我說我先跟你們說一下。然後再讓他來。”
“你這是早已自己做主了,那幹嘛還跟我們商量。”我繼母說到。
“他對我很好,也有事業。就是年紀大點。”我不理她,繼續跟我爸說話。
“多大?”我爸抬頭問道。
“三四十吧”我打了個埋伏。
“什麼?三四十?到底三十還是四十?”繼母總是那麼精,一語戳中。
“四十。”我只好老老實實地回答。
“這不行,絕對不行。”我爸放下飯碗,我看著他有點發抖。嘴裡還沒嚥下去的碎米飯都噴了出來。
“心月,怎麼一找就找了個四十多的,這是把人家的家拆散了?”我爸看著我。
“這麼小就有做三的心。”繼母接龍。
我沉默了一下,一字一句地說到:
“我們現在這個家,有資格討論這個話題嗎?”
只這一句話把他倆的老底揭開。繼母啞聲。我爸不安地端起碗,扒了兩口飯,然後又放下。
“你怎麼說我也不能眼瞅著你往火坑裡跳。四十多了,還沒找到老婆,想想是什麼樣的男人?!嗯?!就讓你給看上了?”我爸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