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我讓你來恨我。這樣你心裡如果好受的話。”
可是,當時這麼一句隨口說的話,誰知卻一語成讖。
那天,我主動倒在他肩上。
他撫著我的頭髮:
“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從你的眼神中看到了你的內心。”
“那你看到了什麼?”
“人性中一些稀有的東西。”
“這個太玄了。”
“我當時就想我一定要帶她離開這裡,帶她到天邊上去,給她最純淨的生存空間,讓她坐在我身邊,我們一起到地老天荒。”
“天邊上是哪兒。”
“我帶你到開曼的無人島去,建立我們自己的王國,我是國王,你是王后。”
“兩個人的王國是不是太悶了。”
“當你什麼時候覺得不悶的時候,我們就去。”
“那你要等我一段時間。”
“我等著你。”
“你的耐心有多久?”
“下一刻。”
他突然搬過我來,開始吻我。
我被他吻著,心裡卻想著是那個人。
之後他突然停下來:
“你要讓我等多久?”
“如果真想等,總會有那麼一刻。”我鼓勵他。
他沉默,然後嘆到: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我們認識時間這麼短,你也並不瞭解我。”
“以後你慢慢會明白。”
“怕有人會等不及,會逃跑。”
“受虐是一種胸懷。這次我甘之如飴。”
“不是人人都能做到。”我看著他刻著風霜的臉。忍不住去摸他的額頭。
他胳膊環過來。
“那我們試試吧。”他看著我,眼神單純又深情。
我頭倚在他的肩上算是回應他。
回公司的路上,他說道:
“一會兒去彈一支古琴曲怎麼樣?”
“我只會那麼一點點,你怎麼知道我會彈?”
他把車停下,拿出手機,放了我們剛搬來小藍鼎時的那次聚會影片,我那次喝多了,一邊唱兒歌一邊跳舞。他自己看著影片裡的我,呵呵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