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五下午,我想著跟以菱約好了一起吃飯。我打電話給她。
“你在哪?”以菱問我。
“我能在哪,在公司。明天休息嗎?”
“我當然休啊,我想加班都想瘋了。”
“拉仇恨。”
“加班狂明天也休息?”
“嗯,我們一起吃飯吧。”
我們決定一人走一半,在中途找了個飯館。
下了班,我搭孫姐的車回了市裡頭。
見了以菱,我倆幾乎同時喊出,你又瘦了/你又胖了!
她是又白又胖。
而我瘦到無底線。
“怎麼回事?快說?!還是因為想他嗎?”我們坐下來,她看著我的樣子。
“是。不過還有一件事煎熬著。”
“什麼事?”
“另外有一個人,對我照顧有加。我不知道是接受還是逃避?”
“你今年真是桃花滿地開啊。快說說,什麼人?”
“跟我們公司有著密切合作的一位做生意的,老闆,住在小藍鼎的會所裡頭,一來二去就熟了。其實上次給你打電話,我生過一次病,是他把我送到醫院的,還替我交了住院費,在聖瑪麗醫院。”我語無倫次,不想說那次遇險的事。不過說完,我自己也覺得這個故事還有故事裡的人都很猥瑣。
“所以你以身相許了?老闆?!什麼老闆?多大歲數?我怎麼聽著有點噁心啊,一點美感也沒有。還聖瑪麗,就是個有錢人唄!”以菱嚷嚷到。
“這個人好像跟藍鼎有密切的商業關係,住在藍鼎會所裡面。”我說到。
“到底幹什麼的,又犯上次的病。”
“這次跟上次不一樣,我還沒有想好是不是接受他,所以不想知道太多。”
“多大?”
“大約四十歲左右吧。”
“啊?!這麼老,跟你爸差不多了快,不行,絕對不行,還不如林亦涵優質呢,這那裡行,你是不是現在腦子受刺激了?!”
我氣得都笑了。
“我們不說這個了,我們吃東西吧,我們生活裡除了男人好像都沒別的了。”我不滿。
“這個怎麼著也不行,歲數那麼大,家裡沒老婆嗎?人家給你當,你就上。”以菱激動。
“又在說。”我夾一口菜放到她盤子裡。
“你怎麼樣?”我問她。
“我啊,我沒你那運氣好,總有人看上,我呢就是相親相親相親!”她自己一邊說一邊也笑了。
“看這語氣,是見了多少個啊?”
“也不多,就倆。我媽還說,你快成了吧,你這個成了,我再騰出精力給以菱找。”
“我媽就拜託你了,要盡心照顧。”我對以菱說到。
“你媽也是這麼說的,等我把你打發出去,再給我親閨女好好挑一個。”
這種話對我總有治癒作用。我開心地笑了。
我這些天雖然胃口不好,見到了以菱,我覺得我又回到了正常的生活,心情也放鬆了,吃了不少東西,這就是朋友的魅力,能化學地改變你的心境和看待問題的態度。吃完飯,我們在外面溜達。
“對了,明天晚上我們單位有一個大客戶峰會,就在西府大酒店,明晚我帶你去,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真正的老闆。”以菱說到。
“我怎麼去,以什麼身份去?”
“我給你弄個卡牌,你戴到脖子上,就跟著我混進去就行了,你也不用幹什麼,就看男人就行了。”